:「你這說法太偏激了,我不信。」
鍾自羽吃完了五個包子,看盤子空了,又抬手讓小二再上一盤,才看着柳蔚道:「那你覺得,萬氏這事,最後不會不了了之?」柳
蔚道:「可能性很小。」
鍾自羽笑了:「證人已經自首了,還自盡了,你有別的證據?」「
她又不止殺了一人。」
「其他人呢?在哪兒?會出來作證嗎?」是
啊,這就是關鍵,萬氏手上鮮血淋淋,染過的人命不計其數,但誰又敢來衙門告她?柳
蔚仰着頭:「蔣氏不就是,她姐姐是萬氏害死的。」
鍾自羽一臉不屑:「一個殺人犯,指控另一個殺人犯?你是主審官,你信嗎?」
柳蔚覺得跟鍾自羽說話太沒勁了,這人就是悲觀主義者,看待世界的角度永遠是黑的。「
我還有殺手鐧。」她道。鍾
自羽看向她。
柳蔚嘴角微微上勾:「會有人替紅粉做主,我早就說過了。」
鍾自羽知道她什麼意思了,臉上毫不留情的露出嘲諷:「姓羅那個?你還沒死心?」
「打個賭吧。」柳蔚也懶得再說服他,直接簡單粗暴道:「我輸了給你一千兩銀子,你輸了……」鍾
自羽笑:「我可沒有一千兩。」別說一千兩,一兩都沒有,窮得比乞丐還慘。柳
蔚含糊道:「你輸了先記賬,回頭等我想到了再說。」鍾
自羽很看不上這種賭局,他沒答應,但在又吃了兩個包子後,他忽然又道:「我贏了不要那一千兩,換個條件。」
柳蔚看向他:「嗯?」鍾
自羽眼睛又黑又深:「替我把岳單笙找到。」末
了又補一句。
「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