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貴妃所為,可看起來,好像……這當中還有其他人的身影?」柳
蔚明白了,問:「您是想要在下替您再確認一番?」皇
後一個勁兒的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一會兒本宮便託詞,說擔憂清兒落水恐傷風寒,請你去常緣殿一診,你便順便瞧瞧,辛貴妃可是當真虧損身子,無法再懷,若她當真無法再懷,那鮫人珠便與她無關,那水銀毒,應也不是她所為……」
柳蔚笑道:「娘娘出身醫學大家,辛貴妃的身子如何,您想必已經瞧過了,我再瞧,又有何意義?」皇
後道:「萬一我瞧得不對?你醫術高明,你瞧本宮更放心。」
柳蔚搖頭道:「這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女子能否受孕,又哪裏需要多高明的醫術去查探,其實娘娘心中已有認定了,可是?」
皇后沒說話,有些煩惱的模樣。
她就覺得,若真是自己搞錯了,那多丟人。柳
蔚知她心意,道:「在下會再去瞧瞧,說來湊巧,在下雖精曉岐黃之道,但對審訊問捕一門,也略有涉獵,屆時在下也會瞧瞧辛貴妃的人品性情,推斷她是否當真別有用心。」皇
後一聽就高興了:「果真就該請你進宮,有你在,本宮便覺得什麼事都能迎刃而解。」
柳蔚姑且擔了她這句夸,皇后便迫不及待的安排人去常緣殿傳話。
在等待的功夫,皇后忍不住便於柳蔚說起了文清公主。「
清兒是個好孩子,不談她的母妃如何,她對本宮卻是一片赤誠之心,當初第一回見她,本宮便想,若是也能生下這麼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兒該是多麼幸福之事,可惜本宮只有兩個臭小子,一點也不貼心,太子也就罷了,隨着皇上出入朝堂,成日忙於政事,無怪他少年老成,可二皇子也不乖巧,成日的逗貓惹狗,人憎鬼嫌,本宮之前還想撮合他與娘家侄女楚楚一對兒,可他那樣子,估計楚楚也瞧不上他……」
柳蔚聽皇后這麼說,忍不住也嘆了口氣:「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兒子,犬子也甚是頑劣。」
皇后知曉柳蔚也有一雙兒女,且年紀還小,便道:「這個年歲倒還好管教,等再大一些,那就難了。」
柳蔚可悲的搖頭:「現在已經管不了了。」
皇后當她誇張,只笑笑。柳
蔚無奈:「是他爹太寵着了,自打跟了他爹,也不知何時開始,就有了自己的主意,以前罰他抄書,都是老老實實的寫,後來就學會了找人代寫……」皇
後拍了拍她的手:「小孩子,多教教總能教好。」
柳蔚憂心忡忡:「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