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飯,是個小勞力,我可不行,叔公也知道自己挺不要臉的,終究沒好意思開口,我就跟着大伙兒一起來了天石州。」柳
蔚聽完,心裏有了些想法。容
棱明顯也想到了,直接就問出口:「諸位似乎對紀太傅的家世,了解頗多?」那
位沒說幾句話的三叔公皺了皺眉,冷冰冰的開口:「書里都寫了,還有什麼不了解的?」容
棱皺眉:「書?」雲
九便道:「是族譜,我拿給你們看。」說
着,雲九就在書房翻找起來,找了好一會兒,才從書架最頂端,找到那冊用竹簡刻的卷宗。「
叔公還在時就一直抱着這卷族譜,這裏頭也有你。」雲九說着,翻了一會兒,在裏頭找到個名字:「這兒,容門柳氏,單名,蔚,嗣二。」又往上順看:「這兒是你外祖父,紀門南崢,嶺州人……不過嶺州是哪裏,我倒不記得仙燕國哪個州府叫嶺州,是改過名兒嗎?」
博學多才的他三叔公抿了抿唇,搖頭:「各州各府,司部衙門,均有地質總貢,並無哪個州府,曾改府縣名。」雲
九也就撓撓頭:「那就不知道了,或許是當地的別稱?我也沒去過別的地方,長這麼大一直都在咱們天石州……」雲
九與那位三叔公閒聊的時候,柳蔚捧着那本竹簡,卻是全身僵硬,動彈不得。怎
麼回事,這裏頭竟真有她的名字,容門柳氏,嗣二,連容棱與小黎醜醜也……柳
蔚不禁立刻看向容棱,容棱也正看着她,二人目光對視,俱是眼瞳緊縮,滿面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