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誠擋在門口,就是不讓童心蘭離開。
「呵?幾百年的沒有破的案件,今日楊警官怎麼舊事重提啊?」要說姚欣蘭對於案件十多年都沒有破沒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童心蘭心裏的火苗「嘭」的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姚欣蘭同志,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沒有破的案子我們警察肯定是一追到底的,不算是十年二十年,我們總會給你們一個答案。」楊一誠當然聽得出童心蘭言語中抱怨的情緒,作為警察自然是要捍衛自己職業的。
「十年,二十年?哈,黃花菜都涼了,你知道那些人犯下的過錯,對於受害者是怎樣的一種傷害麼?一輩子,沒日沒夜,日日夜夜的噩夢,只要閉上眼睛,就是他們的獰笑,他們的粗暴,地獄似得夢境每天折磨着我,明明不是我的罪,但是承受折磨,承受風言風語的人只有我,他們呢,即便是坐牢了,能判幾年?出來後還不是好漢一條換個地方還不是娶妻生子,亦或者繼續禍害眾生。」童心蘭已經腦海里都是姚欣蘭的噩夢,她激動的想將姚欣蘭的痛苦述說。
「這是法治社會,他們會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不要做傻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警察。」楊一誠見童心蘭越發激動,雙眼散發出仇恨又絕望的目光,讓他的心也被拉入地獄。
「啊,交給你們警察?你們有證據了麼,能抓他麼?」童心蘭諷刺一笑。
「總會找到證據的。」楊一誠想起總是沒有進展的案件,捏了捏拳頭,不太有把握,但是卻保證道。
「沒有我做的那些事情,你能查到姚成知麼?你們做什麼都要按規章制度辦事,追求法律上的公正與公平,但是對於他們這種人沒用的,我見得太多了,他們需要的不是法律的制裁,受害者需要的也不是他們坐個勞槍斃就能補償的,我們需要的是,讓他們痛苦千百倍血債血償」童心蘭做律師的時候也見證了太多的受害者,當時的她只能站在法律的角度讓那些兇手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受害者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不能。
當時她只是個旁觀者,但是現在,她親眼見證了案發的整個過程,也繼承了受害者日日夜夜的噩夢,她對於受害者受到的傷害有了更深刻的感受,對於那些兇手的殘忍卑鄙的理解,再也不是受害者加了情緒的述說也不再是警察驗屍之後的一紙雖然公正卻冷冰冰的報告。未完待續。
...
264、除了我,誰會愛你(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