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陳師兄?」
童心蘭並未用上威壓,只是盯着陳天佑的眼睛質問。
僅僅這樣,陳天佑也已經嚇得背心都是冷汗。
雖然陳天佑確定童心絕對不是他的妻子,但是這樣相似的故事,總會讓畜生相惜、渣男為渣男開脫,「他或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師兄是這麼覺得的麼?好巧,我也是那麼覺得的。」童心蘭雖然在笑,卻讓陳天佑覺得渾身都毛毛的。
&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個上山採藥的老大夫路過,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我,便把我救了。」
&然一開始我也怨恨,但是,我更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
&以,我上了天極宗,我想看看,他追求的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真的那麼吸引人,能夠讓人瘋狂得連妻子都不要,更做下殺妻證道這樣的事情!我想看看這樣的道是不是邪魔外道?」
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陳天佑已經不再奢望是巧合了,他心裏清楚被一個大乘期老祖視作仇人會是什麼下場,即便他是出竅期,也不可能拼得過大乘期。
天極宗弟子從童心蘭的說辭中,也想起了陳天佑的母親似乎當初也是因為癱瘓了,他才會帶上來治療,然後一住就賴着不走了,去村里招徒的人也想起陳天佑當時似乎是和一個年輕的女子一起測試的靈根,所有的一切聯繫起來,天極宗的人都震驚的看向童心蘭以及已經抖成了篩子的陳天佑。
&求那老大夫幫我改變了容貌,我也成功的上了天極宗。」
&開始我滿腹委屈和怨恨,可是你是天極宗最有希望的弟子,我只是一個煉丹還總是炸鼎的廢物,你哪裏是說見就能見的呢?為了見到你,為了問一句為什麼,我也得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