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子一身耦合色的宮裝,梳着高高的髮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毫無瑕疵的五官,漂亮的仿佛在發光。
那雙眼睛更是如泣如訴,蘊含着太多的情緒,仿佛可以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明明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表情,她整個人都好像散發着無與倫比的魅力,讓人移不開眼睛。
紀時霆情不自禁的滑動了一下喉結,指尖壓在照片女子的唇瓣上。
出差一個星期,他忙於工作,幾乎以為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影響已經消失了。
可是,僅僅一張照片,就讓他立刻回想起這個女人的觸感,熟悉的衝動從下一腹湧起,讓他無端覺得燥熱起來。
而且……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到照片上,眼底漆黑深邃。
在鏡頭下演繹別的角色的時候,這個女人似乎更有魅力了。
「時霆。」喬硯澤忽然笑了一聲,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和他碰了碰杯子,「怎麼在發呆?」
紀時霆收起手機,神色冷淡的舉起杯子抿了一口,似乎要藉此壓下那股燥熱。
「這些人,你都是從哪裏找來的?」他淡淡的開口,嗓音有些沙啞。
喬硯澤把目光投向那些正在玩樂的公子哥,勾了勾唇角:「至少熱鬧一些,不是麼。」
紀時霆略一挑眉:「你從前想熱鬧的時候,不都是叫女人陪着麼?」
「女人……哼。」喬硯澤聲音有些沉悶,他說出這幾個字以後,就把杯子裏的雞尾酒一飲而盡,「時霆,有些時候我真羨慕你。」
紀時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印象中,喬硯澤不管什麼時候臉上都是帶着笑的。他排行老么,父母寵愛,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幾乎沒有受到過什麼挫折。
唯一能讓他受挫的,就是女人了。
紀時霆神色未變,漫不經心的接道:「是嗎?」
「是。」喬硯澤忽然笑了一聲,「羨慕你冷心冷肺,從來不會受到任何人或者事的影響。」
冷心冷肺,真的是好事麼。..
有的時候,或許只是不得已罷了。
紀時霆的眼底掠過一絲嘲弄,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和他碰了碰杯子。
虞書航走了過來,加入了他們。
「硯澤,你醉了。」他肯定的說道。
「大概吧。」喬硯澤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去一趟衛生間。」
喬硯澤離開以後,虞書航在紀時霆的身邊坐下,嘆氣:「又是因為黎以念那個女人,你懂的。」
紀時霆淡淡的嗯了一聲:「猜到了。」
「據說黎以念馬上就要結婚了,她的結婚對象,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虞書航冷笑,忍不住為好友抱不平,「黎家還真是把她賣了個好價錢。」
「你勸勸硯澤,讓他放下吧。」紀時霆站起來,「都分手快一年了,還念念不忘,何必。」
虞書航也苦笑:「這話也只有你能夠輕輕鬆鬆的說出口了。」
紀時霆不置可否的一笑,走了出去。
他把手機拿在手裏轉了好幾圈,終於還是忍不住點開。
徐向傑又發了幾張新的照片過來。
正面端莊,側面優雅,低頭柔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可塑性很強。
紀時霆眸光深沉,喉結又是一次滑動。
「時霆。」這時,身後響起了一道溫柔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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