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應該去問她。」黎以念譏誚的扯了一下唇角。
「她並非蠻不講理的長輩。我想不通她該多麼的痛恨你,才能讓她毫不猶豫的逼着你拿掉那個孩子。理論上,那也是她的孫輩。」喬硯澤一字一句的說着,「就連那個流產帶來的後遺症……」
他說着,沙啞的嗓音忽然哽住,像是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句話補充完整。
但是黎以念的雙手開始顫抖,臉上的血色也一點點的褪盡了。
看着她的表情,喬硯澤忽然意識到,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是她授意醫生,讓你失去了生育能力。」男人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近乎自虐一般,「我想不到任何促使她這麼做的理由。」
「這一點,你應該去問她。」黎以念譏誚的扯了一下唇角。
「她並非蠻不講理的長輩。我想不通她該多麼的痛恨你,才能讓她毫不猶豫的逼着你拿掉那個孩子。理論上,那也是她的孫輩。」喬硯澤一字一句的說着,「就連那個流產帶來的後遺症……」
他說着,沙啞的嗓音忽然哽住,像是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句話補充完整。
但是黎以念的雙手開始顫抖,臉上的血色也一點點的褪盡了。
看着她的表情,喬硯澤忽然意識到,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是她授意醫生,讓你失去了生育能力。」男人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近乎自虐一般,「我想不到任何促使她這麼做的理由。」
就像他想不通她為什麼能夠平靜的接受這一切。
喬硯澤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兩個女人在這件事上有一種詭異的默契。所以,即使知道始作俑者是他的母親,她也從未想過報復。不僅沒有報復,她甚至沒有生出太多的怨懟之情,或許也有過痛苦和怨恨,只是這股情緒很快就被她壓到了最深處。
他同樣想不通為什麼她不肯告訴他真相。既然真相能讓她離開他,那麼顯然也足以讓他產生動搖。如果她向他坦白,或許他早就如她所願的放棄了。
可是她不但不曾透露,反而在極力的掩飾。一開始她的確成功了,所以他從未想過她對他的排斥竟然另有原因。
聽到他的話,黎以念睫毛輕顫,睜大了眼睛,和男人對視。
對她而言,這是極其少見的情景,她總是在儘可能的避開和他的對視,像是生怕自己的真實情緒被他探知。
「你也說了,她很不喜歡我。」黎以念語氣平靜到近乎麻木,「痛恨一個人有時候並不需要什麼理由。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或許是我曾經無意中得罪了她吧。」
「她不是這種人。」喬硯澤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黎以念忽然沙啞又冷誚的笑了一聲:「所以呢?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答案?你想證明是我做錯了事,所以才引得她這麼對我?那麼你聽好了,你的母親她並沒有做錯什麼,我落得這樣的結果,都是我咎由自取。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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