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推他開便慌亂的跑走了。
秦夏丟下車,跑過來時,連封瑾的影子都沒看見。
他仔細瞧了下,真的不是很嚴重,就是剛才聽着動靜怪大的,還以為整個樓都要坍塌了呢!
「唉,真是個禍害!」秦夏雙手掐腰,站在混亂大樓前,無奈的嘆息。
剛一說完,就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
還好,還好沒被那位護妻如命的人聽見。
封瑾迎着逃難的人群,奮力的擠來擠去。
終於在拖着一個內部人員的前提下,才找到那處關押的牢房,卻是空的?
人去哪了?
難道趁亂跑了?
封瑾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沒讓我找到你!」
這話說的有點狠,某個灰頭土臉的小姑娘,站在擁擠的棚戶區的街道上,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要說剛才那驚險的一幕,還真不能怪她。..
呃……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關係,但關係真的不大。
阿琨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又恨恨的瞪着喬月,「都怨你,好好的,拆他們的電線幹嘛?電人很好玩嗎?」
杜旻架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岳良辰,他也累的快要口吐白沫了。
喬姑娘挫敗的蹲在地上,「我怎麼知道他們的彈藥庫,也會短路,還能冒火花,不過幸好,他們的彈藥庫是空的,沒什麼有殺傷力的武器!」
沒錯,就是電了岳良辰那一下,搞的浦陽市局年久失修的老化電路起火,也不知怎麼的,殃及了隔壁的庫房。
還是得慶幸,這要是裝滿了手榴彈什麼的,他們全得報銷在這兒了。
阿琨越想越生氣,「你還好意思說,現在城市的線路都是幾年前鋪設的,那個時候技術有限,放到現在肯定不夠用,你那麼一折騰,不燒掉才怪!」
喬月煩躁的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一聲不響的站起來,便要走。
「噯,你要去哪?」杜旻很想把岳良辰扔下不管,但是這裏貌似不能扔,棚戶區,太亂了。
「不用你們管!」她想走進黑夜中,做回另一個她,龍嘯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耳光,她不能不還回去。
阿琨瞧出她臉色不對,上前阻攔,「不行,你哪都不能去!」
「讓開!」喬月已經將多餘的情緒拋開,現在的她,除了冷酷的殺意,再不剩其他的東西。
「我不讓,在你離開浦陽之前,你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之內!」阿琨很堅持。
「總是這樣算計她,不太好吧!」小四打着一把油紙傘,出現在狹小街道的另一頭,步態慵懶隨意,像是從雨巷走出來的唯美男子。
阿琨垂着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看的出,他的抉擇有多麼的艱難,「我沒有算計她,我只是在做自己的事,龍嘯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帝國的黑道太弱了,需要他這樣的人!」
喬月眨眨眼,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的是意思是,你決定效忠龍嘯是嗎?」
「差不多!」阿琨很鄭重的點頭,「比起封瑾,他絕對不差,黑道的生意也是生意,境外的人以種植毒品為生,毒品就是他們的農業,是維繫他們生存的糧食,也許在你們眼裏,毒品是世上最邪惡的東西,但在我們看來,它只是交易的物品而已!」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洗腦洗的也太徹底了吧?」
阿琨之前經營的生意,也不算多麼乾淨,但是他絕對不碰一毒品,也不會碰武器,那個時候,他還是有底線的。
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阿琨走進了龍嘯佈下的美好陷阱,成功的將他洗腦了?
阿琨的眼中慢慢聚集了怒意,「這不是洗腦,這是認清事實,跟這個世界有關的事實!」
小四撐着傘,走到喬月身邊,把傘遮在她的頭上,「講這麼多的廢話做什麼?要麼動手,要麼離開!」
喬月笑了下,「也對,我來這裏的目地之一,是打拳賽,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怕是達不成了,不如我們倆來一場吧!我輸了,我跟你走,如果你輸了,就從我眼前消失!」
阿琨沒有猶豫,「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你想打一場黑拳,我給你提供這個平台,現在,或者明天,隨時可以,地下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