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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用槍,但也會用刀,我可以將你剁成人棍,」喬月踢飛那名手下的刀,蹲在他面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曾經削過幾個人棍,然後把他們裝進罈子裏,那幾個人都是人渣敗類,你也是嗎?」
那人拖着受傷的腿,不斷的後退,努力的想看清喬月的臉。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姑娘,會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不說話,喬月也不生氣,反而微微的笑着,「你們是幹嘛的?黑幫?走私?販……毒?」
說到最後兩個字,那人眼珠子動了,喬月便明白了。
「原來是毒販子,這個職業可不好,被抓住了也是死路一條,所以你們的膽子更大,算了,我也不問了,再見!」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長刀划過那人的脖子,還是一樣的死法。
另一邊,鄭宏宇已經搶走了黑臉老大的槍。
但是不能開槍,這裏離馬路太近,開槍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用這個!」喬月把刀扔給他,便到四周查看。
萬一有人躲在暗處,她做的一切,可就都前功盡棄了。
鄭宏宇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三個人,三具屍體,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她真的是喬月?又或者說,喬月到底是誰?
鄭宏宇內心十分複雜,他知道這事不能瞞着老大,可是老大現在執行任務,他根本聯繫不到。
喬月走回來時,鄭宏宇已經想辦法通知了人過來收屍,並將屍體推在草叢裏,巷子裏還有幾個,都做了掩藏。
把他們清理走,再將血跡清洗乾淨,所有的痕跡抹去,明天天亮之後,這裏不會有任何異常。
那些晨練的大爺大媽們,怎麼也想不到昨夜這裏發生了什麼。
鄭宏宇受傷不輕,但他現在很煩躁,坐在路邊的台階上,點了根煙。
他現在需要讓大腦清醒,把剛才發生的事,再在腦子裏過一遍,希望這只是他的幻覺。
喬月巡查一圈回來,在他身邊坐下,「也給我一根煙。」
鄭宏宇看了她一下,還是把煙跟火柴都遞了過去。
喬月從裏面抽出一根,劃着火柴點煙。
她喜歡火柴,不怎麼喜歡打火機,尤其是抽煙的時候,看着火柴燃燒最後成灰燼,那是一種享受。
「你想問什麼?」喬月吸了口煙,還是不適應,這副身體根本不會抽煙,「咳咳!」
「不會抽就不要抽了!」鄭宏宇把煙奪過來,放在腳下踩滅。
「以前抽的比較多,特別是殺過人之後,總喜歡來上一根,估計就像男人事後也喜歡點上一根煙,回吐一樣。」
「咳咳……」這回輪到鄭宏宇被嗆到了。
「呵呵!」喬月忍不住笑了,坐在一堆屍體前面還能笑的出來,估計也沒幾個人了。
「老大知道嗎?」鄭宏宇低着頭,聲音也是低低的,已經沒有了先前在喬月面前時的自然隨性。
「你指什麼?殺人還是過去?」喬月看着天邊的月亮,手上沾的血,已經幹了,她喜歡在這個時候搓一搓。
說真的,鄭宏宇現在有點怕她,「全部。」
「沒有,他問過,被我擋過去了,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在這裏殺人,有了想保護的對象,有些事就必須果斷,他們是毒販對嗎?這種人報復心最強,而且他們有錢搞到武器,我不能冒這個險。」
「你不是真的喬月?那你究竟是誰?」
「誰說我不是真的喬月?我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有些地方不一樣了,比如這裏,」她指着腦袋,「懂嗎?就像天邊掛着的月亮,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時空不一樣,但是看到的月亮卻是同一個。」
鄭宏宇怎麼可能懂,他聽的一頭霧水,怕喬月笑話他智商不夠,硬着頭皮猜測,「你不是現在的人?我聽說有一種人,一覺醒來,會想起前世的事,但這也不可能吧,你的前世,那得是抗戰時期了吧?」
喬月呵呵直笑,「別往後推,你得往前推,總之,我的事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的秘密被泄露,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