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黑血,拔出銀針又閉目調息了片刻,才長長舒了口氣。
啪啪啪
有掌聲從不遠處傳來,蕭晉轉頭望去,就見巫雁行一邊鼓掌,一邊踏着石子路款款而來,長衫被風撫動,頗有幾分仙氣。
「蕭先生無需藥石,僅憑區區幾針,就能化解劇毒,醫道之高明,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蕭晉撇撇嘴,不客氣道:「都是現代人,就甭拽年代戲的腔了吧?!穿身長衫,扎個不倫不類的道髻,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世外高人了?」
巫雁行一滯,似乎是從來都沒人這麼無禮的跟她說話,很不適應的樣子。
「嗬!還真相信自己是高人啊!」蕭晉不屑地譏諷道,「你果然是個變態,是不是年輕那會兒被男人給狠狠的玩弄過,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副心理畸形的樣子的?」
巫雁行聞言雙目一眯,整個人都變得冰冷起來。「蕭先生,請你慎言!」
「惱羞成怒?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蕭晉咧嘴一笑,忽然身形如風,眨眼間便掠到了巫雁行面前。
巫雁行大驚失色,本能的向後疾退,同時雙臂交叉護在前方,企圖抵擋蕭晉伸過來的手掌。
下一刻,她便感覺到自己的小臂上傳來一陣劇痛,仿佛骨頭都要斷了,下意識的一松,就有一隻手趁虛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
「來而不往非禮也!」蕭晉看着女人的驚恐的眼睛,聲音不帶一絲情感的說道,「巫雁行,我真的很好奇,你醫術不如我,功夫也不如我,到底是誰給了你如此大的勇氣,不但派人監視跟蹤我,還敢下毒試我?
杏林山嗎?我可不記得裏面有支持私人恩怨的條款。還是說,你覺得你拿着一枚銅質的牌牌,小爺兒就不敢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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