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望着正在向周圍人點頭微笑的常安,慢慢舉起了自己手裏的號碼牌,卻沒有報價。按照事先拍賣師宣佈的規則,《死節》的起拍價是六萬,每次的最低加價幅度是五千,他舉牌不吭聲,自然就代表只加了五千塊夷州幣。
「我當時很不服氣。」無視四周投射過來的驚訝目光,蕭晉說,「白家是新興貴族,白震老匹夫作為一個體內流動着棒子卑劣基因的雜種,全靠着戰爭的遺澤才能在幾十年內就把家族發展到可以跟易家那樣的百年大族相抗衡的地步。
在真正世家的眼裏,他就像是一個靠挖礦而躋身富豪榜前列的土大款一樣,毫無底蘊可言。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土大款,竟然擁有足足五位頂級供奉,這實在是讓人心裏超級不爽啊!要知道,綿延存世已經數百年的易家,如今明面上的供奉也不過只有六位而已。其它兩個家族,東北的楊家有五位,西北的蕭家跟白家一樣都是新興貴族,可它卻很可憐,只有區區三位。至於我家就更不用提了,快二百年了也才在我爺爺中年的時候擁有了一位。
丟人啊!白恆軒是豪門貴公子,小爺兒在外面也有個大家子弟的名頭,可兩邊一對比,他娘的就跟地主和乞丐似的,你說我心裏能服氣嗎?」
聽到這裏,荊博文想到了什麼,一顆心頓時無法自抑的劇烈跳動起來,眼中也露出了激動的光芒。
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他說:「我家沒有供奉,沒辦法在這方面給先生提供建議,但是,我個人覺得先生有點多慮了。以您的手段和個人魅力,讓家族超越白家、甚至易家都是遲早的事情,時機到時,自然會有高人拜服於您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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