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去金三角,還在這兒跟我們耗什麼?」
似乎是沒有料到竹下千代子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勞新疇很是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口氣不耐地反問:「沒聽到我說的是短時間內嗎?」
竹下千代子眨眨眼,表情依然茫然。
見狀,他皺了皺眉,又解釋說:「內地對邊境的高壓態勢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那些傳統的販毒勢力必然會重新登場,目前的這種情況也僅僅只是能讓蕭晉拿到一張站穩腳跟的入場券罷了。
華夏不是只有一個蕭家,他不可能做到隻手遮天,更不敢得罪所有的勢力,就算能夠藉助國安的便利,撐死也不過是吞掉幾個競爭對手,與剩下的強大販毒集團重新劃分勢力範圍罷了。
除去這其中的難度和花費不談,光是浪費掉的時間成本,就能把我們的性價比襯托的高出一大截。除非他只是想干一票就抽身,但那樣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來夷州找我們的必要。
因此,如果蕭晉沒問題,那我們就是他的首要選擇,不到萬不得已,是輕易不會選擇金三角的。」
感受到勞新疇的鄙視,竹下千代子心中暗火,臉上卻不動聲色,重新拿起望遠鏡看向蕭晉的方向,淡淡說道:「照你的意思看來,我們的優勢還非常明顯,乾脆就再晾他幾天,看他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聽到這種明顯當家做主的口氣,勞新疇的眼中就掠過一抹厲色,抿唇思索片刻,就不容置疑道:「那再觀察他一個禮拜,沒問題就帶他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