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立生深深地看着陸熙柔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靠在沙發背上說:「陸小姐你確實提供了很寶貴的信息,但在那之前並沒有什麼懸賞,之後發現裴易安行蹤的也是我的人,因此,你想要賞金,那就得再拿出些與之匹配的東西來換才可以。」
陸熙柔笑了,點着頭說:「對嘛!這才有點奸詐狡猾的江湖大佬樣子。」
被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用這種口氣評判,陳立生好險沒有再次發火,陰沉着臉道:「少廢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老子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陳先生這是在威脅我麼?」
「你可以把它當成忠告!」
「謝謝!可是我突然又什麼都不想說了,陳先生要動手的話,請便!看看到底是你兒子白死,還是我會如你所願的後悔出生。」
陳立生那個氣啊!指間香煙生生被他握緊的拳頭給揉斷,煙頭落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很快就燙出一個大洞來。
自從兒子出事,立法委的同僚針對他,三聯幫和五湖幫聯手攻擊他,各路新聞媒體狗仔隊更是死咬着他不放。人到中年沒了精心培養三十年的親生兒子,還要被一群島國砸碎指着鼻子大罵,要不是身體保養得很好,他早就憋屈死了。
現在,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頭竟然都敢在他的頭上拉屎,這讓他如何能忍?
一腳踹翻上好的紅木茶几,他幾乎是跳起來大聲叫到:「來人!把這個……」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的眼前忽然划過了一點紅光,然後他就看到了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紅色光線從遠處射來,穿透窗戶直直的落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