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和你坐在這裏。」
「又言不由衷了不是?」蕭晉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說,「要是你沒有孩子,這會兒肯定不知道已經上過我的床多少次了。」
像是聽到了多麼開心的事情一樣,房韋茹咯咯嬌笑起來,而且一笑就不停,最後甚至捂着肚子斜靠在了他的懷裏,眼角都笑出了淚花。
美人在懷,蕭晉卻罕見的沒有趁機吃豆腐,因為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心裏並不像外在表現的那麼愉悅。
笑聲終於停了,房韋茹卻沒有起來,抹抹眼角,認真且堅定的看着他說:「給文哲百分之一的平易股份,我就是你的。」
蕭晉愣住:「這就是你想要的?為什麼?」
房韋茹忽然咬住了牙,眼睛裏也迸發出清晰的痛苦與恨意。「我父親在拍板同意之後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間,你猜他跟我說了什麼?」
蕭晉蹙眉思索片刻,就嘆了口氣:「他要你答應我的追求,用身體為家族換取利益。」
「我以為這半年多里自己拼命的為房氏忙碌,已經贖清了當年年少無知時所犯下的罪過;我以為只要我繼續努力,就能讓文哲認祖歸宗,成為一名真正的房家人。
可是我錯了,錯的相當離譜,在父親的眼裏,我只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而文哲更是他口中的外姓人,如果我不答應他為家族獻身,那文哲的名字就永遠都不可能被寫進族譜。」
說到這裏,房韋茹的眼中再次落下了淚水,但眼神卻變得堅毅起來。「蕭晉,我現在除了文哲以外,已經一無所有,所以我要你給我一個保證,一個不管發生什麼都能讓他一生無憂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