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終於笑了,雖然對一個孩子使用計謀有點兒丟人,但效果是好的,起碼房文哲足夠細心敏感,是個有資格被好好調教的可造之材。
揉揉少年的腦袋,他說:「好了,記住你自己的話,別讓叔叔失望。現在去給你媽道歉,好好的哄她,再敢犯渾,到了村里我就讓你去後山養毒蜂!」
房文哲平時膽子不小,但卻有個弱點,那就是最怕蟲子,不管咬不咬人,連螞蟻爬到身上都怕,曾一度被村裏的娃娃們取笑,傷透了自尊都沒能改過來。
一想到密密麻麻的毒蜂在身上亂爬的場景,房文哲頭皮都要炸了,半個屁都不敢多放就跑到母親面前道歉去了。
「先生,您管教孩子還真有一手呢!」旁邊梁喜春適時送上了一記馬屁。
蕭晉一口煙噴到她的臉上:「爺兒是老師,主業原本就是管教孩子,用得着你說?以後少拍點馬屁,既然我把你留在了身邊,那就代表當你是自己人了,你的過去已經過去,我也沒有吃人的胃口,不用總把我當魔鬼看,乖乖聽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懂嗎?」
「懂了,喜春會記住您每一句話的。」
梁喜春微微彎了下腰,不知道啥時候解開兩顆扣子的領口裏風光無限,看的蕭晉眼皮本能一跳,想起房韋茹之前在茶樓里說的那句「予取予求的女人是誘惑」,就趕緊搖了搖頭,惡聲惡氣道:「把扣子繫上,以後在我面前都捂嚴實點兒,再敢瞎露不該露的,老子抽你!」
說完他就向房韋茹母子走去,而梁喜春低頭瞅瞅自己高聳的衣領,嘴角帶笑,喃喃自語道:「原來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