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博文說着,冷冷掃了一眼這會兒已經跳進泳池裏跟姑娘們嬉鬧起來的小鮮肉,陰聲又道:「您愛養什麼樣的狗,小弟不好干涉,可狗這種東西吧,出來溜的時候還是栓上繩比較好,就算您不怕它咬人,可也是個麻煩不是?」
話音剛落,兜里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一看,就隨手丟掉雪茄,起身說:「抱歉白少,您繼續玩兒,老爸來電話了,我還得抓緊時間跟他老人家商量好一番合理的說辭呢!」
白恆軒隨意擺了擺手,眯着雙眼望向泳池裏的小鮮肉,裏面滿是陰戾的光芒。
「蕭、蕭先生,我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
坐在蕭晉的車裏,見他始終都神色凝重不說話,韓嘉怡便忐忑的問道。
蕭晉表情不變,淡淡的說:「我的麻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麻煩大了。待會兒到了住處馬上收拾東西,我安排你連夜回內地!」
韓嘉怡大吃一驚:「這怎麼行?一樹的傷還沒有好,我走了誰照顧他啊?」
「你不走也沒人照顧他,因為你會死,說不定還會連累他跟你一塊兒死,明白嗎?」
韓嘉怡不吭聲了,低下頭,不一會兒就哭出聲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今晚就不該去那裏的,對不起」
蕭晉長嘆口氣,語氣放緩說:「你是錯了,但你錯的是把這個世界想像的太簡單,它有多殘酷,就是花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在現實中,被殺手劫持後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西園寺一樹是比中彩還要稀有千萬倍的意外,這是特例中的特例,而且沒有絲毫的複製性,因此,韓嘉怡小姐,如果你還想自己的餘生幸福快樂,那就收起所有的天真吧,我們都生活在危機四伏的叢林裏,弱肉強食的法則從來都沒有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