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老闆都不忍心說下去了。
按照習慣，老闆不應該挑顧客的刺的，畢竟顧客是上帝嘛，但是這首稱得上是佳作的歌曲，甚至還可能是原創，在老闆看來，是要被這個姑娘給糟蹋了。
李婉晴癟着嘴不說話，分明是在鬧彆扭，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說唱歌不好聽，自己直播的時候，就算是唱兒歌，觀眾們也沒說什麼。
趙謙就笑着開口：「李老闆，麻煩體諒下，她也不是專業歌手，連科班生都算不上，就一娛樂主播，唱得普通點無所謂，過得去就行了。不過後期製作可能就要麻煩你了。」
老闆嘆着氣：「行吧，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就成。」
李婉晴看了趙謙一眼，沒說什麼，繼續試唱。
唱完之後，老闆：「唱得還可以，再來一遍。」
趙謙讀懂這句話的潛含義了，不就是唱得真爛，重來嘛！
也虧得李婉晴能夠一次次地糾正自己覺得唱得不好的地方，加上老闆稍微指點一下，兩小時後，終於能有一遍過得去的了。
李婉晴聽完之後，也覺得很驚訝，跟第一次唱的對比，真的差好多。
李老闆也說了：「其實姑娘你的聲線還是蠻不錯的，只可惜不是專業的，不然往歌手方向發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好歹他也算專業人士，這首歌換做一個二線歌手來唱，都絕對能大紅大紫，給一個娛樂主播唱，還真有點可惜了。
李婉晴笑嘻嘻道：「歌手還是算了吧，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
老闆也不再說什麼，點頭道：「那三天後過來拿成品吧，我爭取早點幫你們弄好！」
趙謙笑着點頭：「那謝謝李老闆了，到時我再過來。」
倆人離開錄音棚，叫了滴滴打車回學校。
下車時候，李婉晴像是想起某件事，問：「哎，冬至我們也打邊爐吧？」
趙謙一怔，好像記得有人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