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是個慫蛋!」
「馬主席,你不要罵我膽小鬼和慫蛋,我不是膽小鬼和慫蛋!」被馬嬌玉如此嘲笑,葉興盛,有些生氣。
「你就是膽小鬼,你就是慫蛋!你別不承認,事實就擺在眼前,如果你不是膽小鬼,如果你不是慫蛋,為什麼你連轉過身子看我也都不敢?」馬嬌玉強有力地反駁道。
葉興盛很快明白過來,這是馬嬌玉的激將法,既然是激將法,他犯不着生氣和不滿,於是笑了笑「好吧,我是膽小鬼,我是慫蛋,行了吧?馬主席,拜託你趕緊洗澡吧。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說了,外面的狼群是否來了我還不知道呢,我得回去看一看。不然的話,狼群將石牆給推倒了,咱們都還不知道。對那些畜牲,咱們可千萬不能夠麻痹大意的!」
伴隨着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馬嬌玉從溫泉池裏爬了上來,這裏沒有毛巾,她只能先是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然後,用自己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抹自己的身子,將身上的水給抹下去。
可小手畢竟不是毛巾,再怎麼抹都不能夠將身子給抹乾。
「葉市長,你能幫我拿一些乾草過來嗎?我想用乾草把身子給抹乾。」馬嬌玉的語氣恢復了正常。
這個要求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葉興盛答應了,他返回洞口附近拿了一些乾草,然後再返回來。
不過,回來的時候,他把頭埋得很低,目光移開,往看別處,沒有正眼瞧馬嬌玉,這讓馬嬌玉心裏又有些難受起來。
「馬主席,乾草拿來了,你趕緊把身子給擦乾吧。」葉興盛將乾草遞給馬嬌玉。
葉興盛是在溫泉池邊將乾草遞給馬嬌玉的,他將乾草遞給馬嬌玉的時候,臉別過一邊不看馬嬌玉。
馬嬌玉腦子裏頓時有一道亮光閃過,她趁葉興盛不注意,並沒有去接乾草,而是抓着葉興盛的手腕使勁一拽,葉興盛壓根兒就沒有防備,被馬嬌玉這麼一拽,撲通一聲,摔進池子裏。
「馬主席,你這是幹嘛?」溫泉池不是很深,大概也就是一米多深的子,葉興盛從池子裏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有些生氣地喝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消停一點?」
「老娘就不消停怎麼着?」馬嬌玉揚了揚眉毛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葉市長,反正現在你已經在溫泉池裏,乾脆就洗完澡再上去吧,咱倆一塊泡溫泉池,洗個鴛鴦浴!」
葉興盛卻沒再說什麼,他默默地從池子裏爬上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朝洞口前面走去。
「唉,葉市長,你上哪去了?你還沒洗澡呀?你快點過來洗澡再回去唄,反正身子都濕了。」溫泉池裏的馬嬌玉沖葉興盛的背影大聲喊道。
葉興盛卻對馬嬌玉的叫喊聲充耳不聞,仍然繼續邁開腳步往前走。
「真沒勁兒!」溫泉池裏的馬嬌玉,很失望地說。
回到洞口前,葉興盛將外衣和褲子脫下來,擰乾水分然後,放在火堆前烤,他坐在火堆前,一邊撥弄着火堆,一邊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他突然想起了章子梅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那段時間是他人生最昏暗的時候,沒有得到章子梅的愛,他整個人都是沮喪和頹廢的。
那時,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暗想過,如果章子梅永遠不回復記憶,他可能一輩子打光棍,不會再愛上別人了。這一路走來,他對章子梅的感情已經很深很深,深得不能夠自拔。如果生命中沒有張章子梅,他的人生估計也就沒有意義了。
所幸,後來,他得到了章子梅,他的生活充滿了色彩,他的人生因為章子梅而有了意義。
市文聯主席馬嬌玉並不是對他沒有吸引力,而是他的心靈大部分都被章子梅給佔據,他真的不願意做對不起章子梅的事情。
明天就要回家了,他打算把所有的痛苦和美好都跟章子梅分享,他要把該給章子梅的東西都保留着,不願意分享給別人。
「葉市長,對不起,我剛才傷你心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其實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只是當做跟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生氣。」已經洗好澡、穿好衣服的馬嬌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葉興盛身邊,她在葉興盛對面坐下,有些誠惶誠恐地看着葉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