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楣翻了一個白眼。
「你這丫頭,以後再也不許小雞肚腸。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馬氏教訓她。
葉子楣挨罵也就不說話了,葉子衿聽了只是笑。
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吃了晚飯後,葉子衿洗漱一番倒在床上。
不大一會兒,容峘這個登徒子也倒在了她的身邊。
「臉皮再厚,也會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要是哪一天你被我爹和兩個哥哥抓住,呵呵,有你受的了。」葉子衿白了他一眼。
「要是真的被抓住,老丈人下得了手,丈母娘和你也會護着我。」容峘果然臉皮夠厚。
「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情呢?你是不是覺得偷情很刺激,所以故意每一次才會偷偷地溜進來?難怪天下那麼多女人喜歡紅杏出牆,男人喜歡出去找野花,覺得野花香。」葉子衿眨巴大眼睛說。
容峘的臉頓時黑了,「我們不是偷情。你是我媳婦,我是你相公,最多算是提前親密了些。」
「呵呵,提前親密被人抓住,也是要被別人口水淹死的。」葉子衿斜睨看着他,「再說了,人都爬上床了,歸才相信你沒有偷吃了。」
容峘故意邪笑看着她,「你是在鼓勵我?」
「變態,對小姑娘你也能下得了手?」葉子衿表示自己很鄙視他。
「就算是變態,我也是只對你一個人變態,你不是說了,就算我假正經,別人也不相信呀。還不如坐實了,這樣萬一被人抓了,我也不虧。」說完,他一個翻身,準確而又霸道地親住了葉子衿的小嘴。
禽獸!葉子衿腦子開始很清醒,然後就在容峘熟練的熱吻中迷失了方向。
良久,等葉子衿變得嬌喘時,容峘才放開她,「等會兒我要會定州去,最近個把月,定州那邊可能會慌亂些,你別怕。該走的貨物,我會派人過來取。」
「匪徒?」葉子衿吃驚地問。
「光有匪徒,朝廷肯定不會願意答應讓我們擴建城牆。這一次倒賣食鹽的匪徒居然和東辰國的人相互勾結,正好是我們的一個契機。」容峘對她沒有絲毫的隱瞞。
「東辰國?」葉子衿疑惑地問,又是一個沒有聽過名字的國家。
「東辰國三面靠海,國內的土地不多,相比較而言,他們並沒有南靖生活富裕。或許他們是想和南靖的海上匪徒聯手,從而搶到定州這塊地。」容峘解釋。
「定州離京城遠,人口少,對於南靖來說,雖然定州一帶土地比較廣闊,但卻是雞肋。東辰從這兒入手,朝廷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派重兵過來鎮守。」葉子衿恍然大悟。
她看過南靖的地圖,至於東辰國,的確是個島國,離定州說不上太近,但肯定也不算太遠。打個比方來說,南靖和東辰的距離,就如現代廈門和寶島,不,應該是東辰離得還要遠一些,最起碼,站在定州城,肯定是看不到東辰國的影子。
「東辰國以前也騷擾過定州嗎?」葉子衿納悶地問。
「沒有。」容峘將她摟在懷裏,「以前海匪和他們相互勾結,可是本王讓人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自然就狗急跳牆,想先發制人罷了。」
「你小心一些。」葉子衿遲疑地問,「要不,我和你一起過去?」
想到這兒,她的眼睛亮起來。
打仗什麼的不是好事,但葉子衿相信,有容峘在,必然不會有太大的意外發生。
「不行。」容峘一口否決,「雖然匪徒未必能攻下文州、定州一帶,但刀劍無眼,人心複雜,你不能過去。還有,既然要打仗,城內的糧食必然會漲價,人心也會浮動,不過你放心,我安排的第二批府兵連夜會過來,你就安靜地在葉家莊待着。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天機他們幾個傳遞過來的消息,無論說了什麼,你都不要信。」
葉子衿見他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遲疑一下,還是老實地點點頭,「我很怕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亂走動,我也不會讓葉家村的人給你添亂。」
容峘微笑着揉揉她的腦袋,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知道。」
「你要答應我,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去賭。」葉子衿嚴肅地叮囑他。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會賭,但現在有了你,我自然不會。」容峘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