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張鳳山轉過身,終於來搭理他了:「吃裏爬外?左良玉拿着朝堂的銀子擴充自己的實力,想要兵為將有做藩鎮。這番陰私,真當我等不知道嗎?告訴你,我始終是朝廷的將官!而不是左良玉的家奴!」
「你會後悔的!」
「你一定會死的,會損失慘重的!告訴你……」
「我們還有數千親軍,這都是將軍十數年的家底,絕不會被你妖言惑眾……」
……
「我的親軍呢?來人,來人……」左良玉怒吼着,場面一時間落入了寂靜。
朱慈烺背負着雙手,冷冷地盯着咆哮的左良玉。
三息的時間過去了,五息,十息……
當二十息的時間吼完以後,左良玉愣愣着,轉過身。
身後,是一個個被錦衣衛攔住,沒有怒吼衝過來的那些被強行抓緊來的壯丁士兵。
眼下,這些壯丁拿起武器以後,就再也不是當初左良玉可以隨意魚肉的對象了。
看着一個個憤怒的眼神,左良玉忽然間畏懼了。
當左良玉失去了軍紀的武器統帥這些人的時候,他頓時便跌落成了凡人。
沒有人應和左良玉的呼喝。
其他軍將也是亂糟糟地喊着自己的部下。
只可惜,百餘悄然間潛伏進來的錦衣衛早就控制住了局勢,區區十數軍將根本無法和自己麾下的那些部將取得聯繫。
那些手上沒有多少血仇的親軍士兵早就被朱慈烺下令分化了。
更加關鍵的是,外層數萬被朱慈烺激起情緒的那些壯丁士兵在,那些軍將的忠實部下就無法穿透人群鑽進來。
一念於此,眾人都不由苦笑了起來。
而最為苦澀的,自然只有左良玉。
此刻,朱慈烺的手中的聖旨也終於響了起來:「自你領兵起,公然下令士兵擄掠,犯下**、殺人、搶劫、焚燒、綁架以及謀反等重重罪惡。今日,我便告訴你人在做,天在干。善惡終有報,天道號輪換。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