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的閻魏身上,緩步走了過去。
這閻魏見眾多同僚終於沖了進來,心中大感放鬆。有了褚祿山來吸引朱慈烺火力,他這個小蝦米剛才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只不過作為引發事端的小卒子不管他有沒有錯,他都不敢跑。
現在有了同僚衝進來,他也終於鼓足了勇氣要跟着混出去。
卻不料,就當閻魏剛剛打算溜走,就見朱慈烺笑着走了過來。頓時,閻魏渾身一僵,腦海之中不知多少個年頭轉過去,最終終於只剩下一個問題:「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嗎?」
此事,朱慈烺已經走了過來,在閻魏身前停了下來,隨手看了一眼溫言道:「秉公執法,自今日起記住了?」
閻魏戰戰兢兢道:「縱死也不敢忘……」
朱慈烺笑道:「那就好好做事。本官之前也不過一介區區胥吏。」
說完,朱慈烺提步就走,朝着內堂走去。只餘下公堂上諸多胥吏紛紛發呆,品味着朱慈烺剛才的言語。尤其是如閻魏這等年輕少壯之輩,都是紛紛腦海之中湧起無數遐想。
方才的大堂其實公堂,褚祿山當然是不在這裏辦公的。過了中軒一個空曠的庭院,再往內走就是後堂了。也就是褚祿山辦公的內堂。
除此外左右還有書房、書辦房、巡欄房,都是戶部榷稅分司的辦公場所。
朱慈烺對其他的堂院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管,提步進去,跟着褚祿山到了內堂。
褚祿山看着朱慈烺朱慈烺,隨手一指算是邀請朱慈烺坐下了,然後便站着,身板挺直,看着外間一個個胥吏將賬冊統統搬運進來。
「秦俠大人要如何交接,落個章程下來吧!」褚祿山皮笑肉不笑,看着朱慈烺,已經沒幾分好臉色了。
看着一堆堆已經搬進來上百的賬冊,朱慈烺納悶地看着褚祿山,也不知如何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