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儀表不凡的軒王,大秦國的戰神,竟然有那方面問題,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知道了這件事,軒王不會記仇,哪天突然殺人滅口吧?
戰戰兢兢地步入後堂。
顏芷楓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情輕鬆:「外公,喝杯茶,壓壓驚。」
這話可真是誅心,誅的是顏芷杏的心。
今天該壓驚的明明是軒王夫妻,一再被她氣得肺快炸裂,此時此刻尚未緩過神兒來呢。
「好。」蔣笑接過顏芷楓遞過來的茶杯,笑容和藹,端着茶便要往嘴邊送,茶杯到了嘴邊,蔣笑忽然想起旁邊還有個煜王,連忙看向煜王,「煜王也先坐下喝杯茶等吧。」
秦琰煜目光不經意般掃了眼悠然自得的顏芷楓,心裏好奇,她到底為何如此篤定軒王不能人道?
暫時沒法問,秦琰煜應了蔣國公一聲,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三個人都是一副悠閒愜意的模樣,看得顏芷杏眼紅心熱,又暗暗着急,忍不住往後堂看,雙手拽緊繡着粉荷的繡帕,在心裏祈禱軒王身體沒有問題。
「楓兒,你為何如此篤定軒王他不能那個?」喝了口茶,蔣笑悄悄低聲問顏芷楓,剛剛見外孫女與軒王鬥志鬥勇,他半句話也插不上,既驕傲孫孫女的聰明大膽,又疑惑她從哪裏來的信心。
難道真如楓兒說的,軒王早就不舉了?
嘖,若是這樣,那楓兒早早離開軒王可是件大好事啊,省得一輩子守活寡。
對面,顏芷杏不動聲色地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說話。
她心裏一直納悶顏芷楓怎會篤定軒王不行,到底行不行沒人比自己更清楚。
但顏芷楓敢這麼肯定,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顏芷楓輕呷一口香茶,埋在茶盅的眼稍抬,瞟了眼想聽又要裝成若無其事的顏芷杏,勾了勾被茶水滋潤得水光瀲灩的紅唇:「外公這話問的奇怪,我不是都寫狀紙上了嗎?而且坊間也傳開了,箇中原由,想必沒人比現在的軒王妃更了解。」
坊間傳言?
顏芷杏神色大變,怒目而視:「顏芷楓,那此謠言還不都是你散播的!在宗正堂里,你怎敢一再胡扯!等韓太守出來,戳穿你的謊言……」
「不可能!庸醫,你有膽再說一遍!」
突如其來的怒吼打斷了顏芷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