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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他說一天,就一定是一天,也許還是半天。
但總之,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戰九梟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揉捏着她修長白玉般的手指,就像玩着愛不釋手的寶貝那般。「
放出消息,說顧東陽得罪了我,我要他一天之內破產,再上個訪談直播,暗示和顧東陽有點私仇。」
「大眾驚慌失措,就會有人趁亂鬧事,顧家各處的產業,一定會被供應商找來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他要是不來找你求饒,一天之內,他手底下的產業一定會被徹底掏空。」
「這算不算是……違……法?」顧非衣睜大一雙眼眸。
「違……法?我做什麼了?」只是在訪談上暗示一下,再讓人放個消息而已,算起來,他還真的什麼都沒錯。
不過,有關太子爺的消息,誰敢不信?
雖然什麼讓人一天之內破產這種話,明面上不能說,他事實上也真的沒說,只是消息這麼傳罷了。但
要是在直播上暗示一下,那這個消息的可信度基本上就有九成。
太子爺呢,誰敢得罪他?顧
東陽做生意這麼多年,多少供應商是看在人情面子上,也是希望以後能更好合作,在債務上寬容了不少時間。這
樣的消息一旦放出去,誰還敢將錢放在顧東陽那裏?
再加上和顧東陽現有合作的人,為了討好或者不得罪太子爺,多半都會找各種裏頭撤單。
到時候,豈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
越是亂,人心便越是慌,只要再找一點人堵在顧氏門口,裝成要來搶貨填債的假象。
那些真正的債主,一定會派人過來搶,能搶多少是多少,反正,是顧東陽欠他們的。
想要這樣一家企業倒閉,一天足矣。顧
非衣淺吐了一口氣,實在不得不承認一句,眼前這個人,十足是個奸商,還是個可怕的奸商。
不過,商場如戰場,只要沒做違法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同
樣的戲碼,全球各地每天不知道會上演多少,怪只怪自己沒眼力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戰九梟忽然長指一緊,將她一張小臉挑了起來:「怎麼樣?明天?」顧
非衣將他的手指頭推開,搖搖頭:「他怎麼說也養了我二十年,沒有顧東陽,或許,我會過得更糟糕。」這
件事情說起來,顧東陽也是個受害者。其
實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不是自己女兒的外人,怎麼能比得過自己的親生女兒?對
於這些年顧東陽的偏心,顧非衣也徹底釋然了。她
現在只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她的父親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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