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你呀,平時欺負你姐就算了,可別給我鬧到丞相大人跟前兒去,叫人家看了笑話!」
喬玉麒小嘴兒一撇,翻了個大白眼。
……
喬玉溪走到府外,看着馬車前風華如玉的男子,心頭湧上一陣難言的激動與喜悅。
她走到他身前,仰起頭來,深深地凝視着他:「許久不見大人,大人可安好?」
姬冥修淡淡說道:「多謝喬小姐記掛,一切都好。」
能這樣聽到他聲音,便已經很滿足了,喬玉溪並不在意他話語中的客氣與疏離,含羞帶怯地說道:「大人進府坐坐吧?」
「不了,老夫人還等着用膳。」
原來是姬老夫人幫了她,看來前段日子賣力討好老夫人是對的,等從丞相府回來,她勢必要向娘親多要些錢來,去鎮上買上幾大罐子神蛋。
她斂起思緒,微微一笑:「那我先上車了。」
姬冥修淡淡點頭,喬玉溪坐上了馬車。
一路上,為不顯得自己輕浮,喬玉溪保持着矜持,沒有說話,卻忍不住挑開車簾的一角,輕輕打量馬背上的男人,儘管戴着面具,但仍俊美得不像話,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極盡完美,又出身世家,貴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樣的男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對象,卻即將成為她的夫了。
天氣晴好,喬薇把床單被套都洗了,棉絮也抱出來曬在了繩上,之後,發現柴房的柴火沒多少了,又進山去撿柴。好些天沒下雨,山上的乾柴還是蠻多的,她背了滿滿一大捆。
如今這副身板兒鍛煉出來了,背捆柴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不僅如此,她還能空出兩隻手拎籠子。
獵物上當的次數多了,漸漸學聰明了,不如年前那麼容易上鈎,有時三五天一隻都獵不到,不過,今天運氣好,獵到了一隻傻狍子!
這狍子體積不大,目測五十來斤的樣子,還是活的,籠子太小,它鑽不進去,但它腳卡在縫隙裏頭了,要不怎麼說是傻狍子呢?打了半年獵,第一次有這麼體積龐大的動物來與小兔子小雞搶食。
應該能賣上一二兩銀子。
那狍子朝喬薇投來一個無辜的眼神,喬薇冷笑:「別沖姐撒嬌,姐最近缺錢缺瘋了,就差把小白給賣了!」
傻狍子生無可戀地撇過了臉。
喬薇背上背着乾柴,面前抱一傻狍子,呼哧呼哧地返回小院。
「救命……」
「救命……」
「救命……」
走到半路,喬薇聽到了求救的聲音,似有還無,不太真切。
喬薇頓住腳步,四下看了看,並未發現任何人影,難道……是錯覺?
「救命……」
求救聲又來了,似乎是個女人。
喬薇皺眉,把傻狍子放下,用繩子系在一棵樹上,將背上的乾柴也放下,警惕地問道:「誰呀?誰在喊救命?」
是我……
王媽媽的喉嚨里發出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
此時的她正掛在一根藤蔓上,藤蔓從山坡的邊緣直直伸下去,懸在半空,下面是不知多高,反正看一眼就渾身哆嗦的田與河流。
為何會鬧成這樣還得從昨兒夜裏說起,她按照劉翠花的指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岔路口時左拐,可令她憤怒的是,她根本沒有找到大小姐的院子,她越走越偏,越走越陰森,最後碰到一頭狼。
她嚇得半死,趕緊爬到樹上,她一把年紀了還爬樹,簡直不要太辛苦。
狼吃不到她,在下頭轉悠了一圈之後離開了。
但噩夢並未因此而結束。
原來那頭狼不是放棄她了,而是回去搬救兵了,它叫來了一群狼,那群狼爭先恐後地往上跳,好幾次她覺得它們都要咬到她屁股,它們又跌了下去。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