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說,**是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
林曉光曾經對這句話深以為然,但後來他卻漸漸發現,這句話只能代表張愛玲自己,並不能代表所有女人。
如果真是像張愛玲說的那樣的話,天底下的強姦犯們出獄時,女受害人不是要「帶着嫁妝趕着馬車」等着結婚?那強姦犯還坐什麼牢判什麼刑啊,滑稽。
所以,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心靈是通往女人**的通道,男人只有得到女人的心,才能順利抵達女人的**。
林曉光和劉韜的現狀,就是這句話最好的佐證。
也不知劉韜最近是對林曉光因愛生恨還是怎麼的,接下來在劇組的這幾天,她總是跟其他男演員有說有笑,唯獨不對林曉光有好臉色,每次只要林曉光一出現,劉韜幾乎都是,連,別人談起林曉光時,她還會若有似無的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林曉光本來也無所謂,隨她愛理不理,但是一來二去的,劉韜總是這樣區別對待,搞得劇組其他人都懷疑林曉光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劉韜的事情,或者說是不是對劉韜圖謀不軌,才遭到劉韜的鄙夷,總之,劉韜的言行舉止,嚴重影響了林曉光在眾人面前的形象。
這就讓林曉光有些窩火了。
再加上,雲南亞熱帶旱季的陽光,這些日子把林曉光曬得渾身赤紅,痛癢難當,就更讓他覺得鬱悶。
更為悲催的是,林曉光因為拍打戲,連續吊了幾天威亞,他後腰上好像被豬八戒築了兩粑,不管腰疼真不真,反正是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心裏是憋屈得很。
這天下午。
雲南的陽光耀眼,天藍得嚇人。
趁着時間還早,林曉光拍完自己的戲份,就離開了人群擁擠的片場,找了個四下無人的草地歇息。
這時節萬籟無聲,田野上刮着白色的風,河岔里有幾對當地寨子裏的牛在靜靜地嚼草。
林曉光嘴裏叼着煙,嘴唇乾裂,上面沾了些許草屑,光頭上粘着的黑辮子摘不下來,就只能任憑它在腦袋強頂着大太陽,他脫掉盔甲,身穿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完全是一副舊社會的民工相。
「曉光!曉光……你在哪兒呢?」
林曉光正在打盹,就聽見黃小明朝着河邊走來的喊聲。
「小明,我在這呢!過來!!」林曉光應了一聲。
話說,黃小明這次來雲南,也是有戲份在身的,雖然在戲裏,他飾演的蕭劍並沒有和林曉光飾演的永琪一道出發,可當初他離開紫禁城之後,就一直待在了雲南,因為熟悉雲南的風土人情,足智多謀的他還擔任起了軍師一職。
由於年齡相仿,平時沒拍戲的時候,林曉光和黃小明兩個人私下交流會比其他人多一些。
不過,讓林曉光感覺頭疼的是,最近幾日,黃小明和劉韜走的很近,搞得他心裏很不自在。
雖然林曉光現在已經和劉韜兩清了,可是人嘛,有時候還是會庸人自擾。
「來啦來啦,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裏了?」黃小明訕笑道。
林曉光吐了口煙圈,沒好氣地道:「咱們劇組的旅社環境那麼差,這大熱天的,房間裏連空調都沒有,熱都熱死人了,還不如來跟大自然親近一些爽快。」
黃小明點了點頭,感同身受地道:「那倒是,我還從來沒有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拍過戲。」
兩個人坐在岸邊的草地上,吹着亞熱帶的河風,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不知不覺,天色微微向晚,天上飄着懶洋洋的雲彩。
見黃昏快要來臨,黃小明似乎猶豫了很久,才終於開口問林曉光:「曉光,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跟我說說,你跟秦蘭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林曉光心裏忽的咯噔一跳。
「對呀,你倆是不是處對象了?實話實說,不許騙我!」
瞧着眼前黃小明煞有介事的模樣,林曉光一下子仿佛什麼都明白了,難怪之前自己約秦蘭逛街吃飯的時候,這小子也想跟着一塊湊熱鬧。
林曉光恍然大悟地看着黃小明,敢情這黃小明也跟自己一樣想追秦蘭啊。
林曉光雖然和黃小明特別投機,平日裏以哥們相稱,可泡妞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禮讓,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