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夠!
兩次!
這傢伙,是不是準備把從那本不可描述的書里學到內容,全部在她身上實踐一遍過去?
簡桑榆現在後悔了,她當初就不該說顧沉技術差。
她寧願他和以前一樣一層不變,也好過應付現在花樣百出的顧沉!
讓她嘴賤!讓她嘴賤!
「累了?」相比簡桑榆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顧沉卻好似精神滿滿,聽着耳邊忽然嘆了口氣的簡桑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嘆氣,但是,一看到她懊惱的表情,顧沉就忍俊不禁的勾唇笑了笑。
「休息吧,牛肉絲,等明早再起來弄。」他將被子拉了些起來遮住了她遍佈吻痕的身子,她的皮膚很嫩,上一回留下的痕跡都還沒有完全減退。
每次看到這些吻痕,他都想過,應該輕一點,可等到了那個時候,卻好像根本不受控制。
且,顧沉沒法否認,他對簡桑榆身上留着他的痕跡的樣子,有些着迷。
他喜歡看她身上他留下的吻痕。
「躺一會兒,我要回去。」簡桑榆挪了挪身子,但不是去哪裏,而是往顧沉的懷裏蹭了下,然後伸手摟住顧沉的腰。
兩人肌膚相貼,簡桑榆也難得沒有嫌棄顧沉身上熱,就這麼和樹袋熊一樣的抱着他。
感受着懷裏的人扭動了兩下破天荒的抱着自己,顧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
但是,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種情緒,很快就被他掩飾掉了。
顧沉拍了拍腰上的手臂,「你若是走的回去,你就回去。」
「別小看人,我休息一會兒就有精神了。」簡桑榆撇撇嘴,哼了聲,然後張口在顧沉的手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也就是一個咬的動作,連牙印都沒有留下。
然後呸的一聲將他的手推開,嘀咕了一句,「鹹鹹的。」
「你香香的。」顧沉反倒是誇了簡桑榆一句。
簡桑榆沒吭聲,就是犯困的打了個哈,打完哈欠,眼睛就濕潤潤的,半闔,未闔,顯然是困了,但是又不想睡。
就像一隻想打盹的小奶貓一樣,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忽然喊了他一聲,「顧沉啊~」
「說。」顧沉開口道。
「老這麼開葷,有一天,你會不會覺得膩味了啊?」她說話的時候,沒有抬頭去看顧沉,眼睛是閉上的,就好像是睡前隨口問了句而已。
只是,她摟着他的腰的手臂微微顫了一下,出賣了她此刻,並不算平靜的內心。
顧沉也因為她這一個細微的幾乎快被他忽略掉的動作忽而明白,她這一句,聽上去像是玩笑一樣的話,其實,不是玩笑話。
「你在怕什麼?」顧沉將懷裏的人的臉抬了起來,迫使簡桑榆看着他。
簡桑榆甩開了他的手,直接將臉貼了回去,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他抱的緊了一些。
好半晌,才聲音悶悶的道,「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才沒在怕什麼。」
大概是就這麼一句話,給了她底氣一樣,她又抬起頭,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