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主張事無不可對人言嗎?是真君子自然磊落,又何必怕人議論呢?」
很顯然,祝永亭這是在報上一次求購謝玄輪椅之時,而些謝玄嗆聲下不來台的一箭之仇。
在兩個錢眼中插個棒子,然後坐上去,這樣的說雖然聽起來很好笑,但實際上卻非常諷刺,祝永亭當時可是被氣得不輕,好久才緩過來的。
現在有了機會,祝永亭會和謝玄客氣才怪。
謝玄辯不過,因為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理虧,只得一甩衣袖憤怒地走開。
等回到謝氏莊園,謝玄便氣急敗壞地到處找人,終於在學廬見到了謝瑤等幾位堂兄弟,謝玄二話不說,衝進去便怒喝一聲:「到底是誰在外面胡言亂語,將前些時日家姐議論的劉表兄志向一事,在外面亂傳?是誰!」
「幼度,你這是為何?」謝瑤站了起來,告誡道:「你小聲一些,小心等下父親過來見到你如此無禮,又要責罰與你!」
謝玄顯然是氣瘋了,看着謝瑤幾人,憤怒地說道:「是你們,肯定就是你們在外面亂傳,你們這些長舌婦!」
一轉身,謝玄便走了。
不一會兒,老奴過來稟報道:「三郎,小郎君氣沖沖地出門去了,這是為何?要不要,向郎主稟報?」
「稟報什麼?」
謝瑤也生氣了,他是兄長,居然被弟弟罵成長舌婦,能好受才怪,便揮揮手說道:「由得他去,莫去管他!真是越來越無禮,越來越沒有規矩!」
自古以來長幼有序,長兄如父,做弟弟的尊敬兄長,這是必然的事情。
可是剛才,謝玄卻不問青紅皂白,把幾個兄長一起數落了,這讓謝瑤等人自然很生氣。
可謝玄更生氣,他直接來到陵園找到冉操,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
冉操住在陵園山上,並不知道這山下發生的一切,還勸解道:「幼度,堂堂的一個大好男兒,又什麼事情在心裏是過不去,何必如此?來來來,消消氣,現在已經過了六月之期,前些日子應奴弄了些青梅來,我煮酒與你吃,也好暖暖身子。馬上要入冬了,這山上冷!」
本來很生氣的謝玄,聽到冉操這些話頓時覺得心裏趟過一道暖流,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