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比防禦也無法與他這個本身就是純防禦天珠搭配再加上六珠組合凝形盾的極致相比。
林天熬手中盾牌只是在很小幅度內移動,腳下步伐看上去也並不快,但是,他每一次的移動,卻都正好是擋在神布的去路上,而且並不是正面擋住,而是從神布最不好發力的方向擋上去。
卡位,林天熬這千錘百鍊的卡位技巧不論是對人還是對天獸,都有着極強的效果。他修煉了這麼多年,一直研究的就是如何防禦,步法和卡位與防禦力本身同樣重要。他早就練到爐火純青的程度了。
神布攻擊力全開,毫無保留的釋放着自己的天力,但是,在林天熬面前,她卻只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林天熬也不還擊,就是憑藉着盾牌一次又一次的擋住她的攻擊,她根本無法越雷池一步,哪怕是想接近周維清半分都不可能做到。林天熬就像是一堵城牆,任由她怎麼衝擊,也是巋然不動。
「停手。」周維清大喝一聲。
林天熬六珠組合凝形盾的防禦力突然一變,一股濃厚的黃色光芒透盾而出,強烈的震盪力直接將神布推送了出去。顯然,之前他和神布交手的過程中還是一直留手的。
神布有些喘息的朝周維清看去,那名重騎兵營長此時已經被周維清踩在腳下了,十六師團這邊,所有人無不流露出憤慨之色,可是,無雙營那邊,戰士卻是越聚越多,令他們駭然的是,竟然每個人都身穿那同樣的鎧甲,長弓張開,箭矢直指他們這邊。
看着無雙營戰士們充滿殺機的眼神,還有那箭簇上的森然寒光,除了派人回去叫援兵,眼前這些十六師團的人誰也不敢妄動。
周維清冷冷的看向神布,「神布師團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交出那兩個重創我這兄弟的兇手,以及讓所有動手的人自斷一指,還是把你們全都留在這裏。」
神布在一連串的發泄之後,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林天熬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他的強橫卻給神布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她有種感覺,就算是自己師兄神機在這裏,也未必能夠攻破眼前這個男人的防禦。
無雙營整齊的箭陣排列,毫無聲息的拉開長弓,濃烈的殺機散發,一旦他們開始齊射,恐怕自己這邊,立刻就要有數以百計的傷亡出現。
「周維清,你敢向友軍開弓。你就不怕軍法處置麼?」神布色厲內荏的怒喝道。
周維清不屑的哼了一聲,「別跟我說什麼軍法。軍法處置?恐怕先要處置的就是你吧。我問你,這是誰的軍營?這是我們無雙營的軍營。是你們十六師團的人過來***,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傷亡?你的人傷亡就是傷亡?我的兄弟死了就白死麼?而且,今天的事情是誰引起的?那些垃圾是誰留下的?我的話絕不會改變,我再給你一分鐘考慮的時間,如果你的答案依舊是否定的,那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一邊說着,他腳下微微發力,那被他踩的動彈不得的重騎兵營長悶哼一聲,背部的甲冑已經開始變形了。
「你」神布氣得全身一陣顫抖,但是,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要是她就這麼認栽,那以後還怎麼統帥十六師團。整個十六師團臣服於一個痞子營,恐怕永遠也抬不起頭了。可是,如果不認栽,眼看着這件事就要鬧大。真的打起來,先不說誰能佔到上風,恐怕她都不會有好結果。而那周維清卻有着浩渺宮的背景,就算是西北集團軍軍部恐怕也
到了這個時候,神布心中已經開始後悔了,悔不該不聽師兄的話。神機早就告誡過她,讓她不要再去惹周維清,人家來自於浩渺宮,不是他們惹的起的。只是神布、神依姐妹心中一直憋着口氣。可誰知道,這次真的是下不了台了。
正在這時候,突然間,一個有些醉意的洪亮聲音響起,「幹什麼?你們這一大早的折騰個什麼勁?」
聽到這個聲音,周維清原本充滿了殺氣的臉色頓時緩和了幾分,轉身看去。
來的可不正是他那位老師,六絕帝君龍釋涯麼?而且,和他走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卻是木恩。
木恩一臉猥瑣的向周維清遞了個眼神,他和龍釋涯可是勾肩搭背走過來的,而且還有些搖晃,看那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對喝多了的老醉鬼。而且從表面看去,木恩的年紀可是要比龍釋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