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煜越來越疼,最後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這解藥果然是假的。」
「我就說,她年紀那么小,怎麼可能會毒術。沒得是隨便弄了點什麼藥粉。」
「哎,沒有解藥,我們還不是一死。這有什麼辦法。」
「說的也是,哎。」
「噗——」
在那些人說話的時候,席煜吐出一口黑血,身體不再疼痛。
而席煜整個人像是從水缸里撈出來的一樣。
席煜調動了一下內力,已經可以正常運轉,說明毒已經解了。
不過這解毒的過程,還真是痛苦。
一塊方巾遞到面前。
「席師兄,擦一擦吧。」
「謝謝蕭師妹。」席煜接過,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接着凝出一道靈力。
「毒已經解了。」白骨面具男點點頭,「不過這滋味如何?」
「你早就研製出解藥了。」蕭以沫肯定地說。
「沒錯。」男子點點頭,「不過,你還真的沒讓我失望。」
「那你能放了這些人了嗎?」
男子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你過來。」男子朝蕭以沫勾了勾手指。
蕭以沫蹙眉,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她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沒有殺意。
在他面前三步外站定:「你想反悔?」
「既然是答應了你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面具男笑道,「不過,我知道這些人有些曾經打過太一宗的主意,有些想要殺你。吶,我現在給你機會報復回去,如何?」
蕭以沫雙眼微眯,盯着他。
「這些是解藥,你給了解藥的人,我便放他們離開。不給解藥的人,便留下,如何?」
他這麼一說,一些人歡喜,一些人擔憂,還有一些人絕望。
不管怎麼說,都心情複雜。
蕭以沫沒有接他的解藥,道:「不用了,我研製了足夠多的解藥。」
面具男笑了笑,這是不相信他啊!
「那你隨意。」
蕭以沫走了兩步,又回頭道:「真的我給解藥的人都可以離開?沒有解藥的不能離開?你不反悔?」
「不反悔。」
「好,我相信你。」
聽到這話,面具男的眼神亮了亮。
蕭以沫回到太一宗的位置,君子嫻立馬拉她到身體,說道:「你怎麼就過去了,你萬一出什麼事情……」
「他好像對我沒有惡意。」蕭以沫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下次不許這樣了。」
「嗯嗯。」蕭以沫拿出解藥,「你們幫忙分下去,都給吧。」
「都給?你確定?」
「給吧,咱們又沒想過東域只剩太一宗一家獨大。」
「說的也是。」
「那那些人呢?」
蕭以沫順着目光,看到了天仙宗的那些女子。
她們,想在比試的時候殺了她。這個時候,可以不用給解藥。
蕭以沫又看了看夏禪,夏禪還是那個樣子,對她的決定不甚在意。
天仙宗那幾個女子也沒有說什麼,似乎在面具男宣佈規矩的時候,就絕望了。
蕭以沫想說不給了,但是不經意間看到那個猥瑣男看那幾個女子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嘆了口氣,道:「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