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詹華雨明天有事脫不開身,所以就堅決要求齊清諾吃完飯就和她回家準備應對敏感問題的處理,那怕齊清諾說自己只是個小小樂團成員,不用考慮什麼政治正確的問題,更何況,樂團也就這個方面提醒過大家了。
詹華雨還邀請:「年晴和楊景行也去家裏坐會。」
年晴連連搖頭笑:「我不去,我不是領導,不用發言。」
楊景行說:「我都用去台灣。」
齊清諾一把抓住楊景行:「你狠心扔下女朋友?」
齊達維很輕鬆:「我去上班。」
楊景行跟着齊清諾母女回家,在書房裏,基本全程旁觀地聽母女倆合計了開場詞和致謝詞,感覺上確實有很多要注意的呢,一個詞不合適就會留下漏洞。
詹華雨舉例說明很多人在一些不經意的小問題上吃過虧,所以楊景行也有必要提高思想意識,要通過今天的學習坐到舉一反三。
不過說起來誇張,但是從七點半開始,不到八點半詹華雨就再想不起來利害關係了,總結了一下後就善心大發:「想玩就去酒吧看看,十點之前回來。」
楊景行心疼女朋友:「你也累了,多陪陪阿姨了早點休息,明天我去樂團接你。」
齊清諾揭穿:「別這麼虛偽,走!」
詹華雨叮囑一句:「楊景行,在外面,你要注意諾諾的安全。」
出了門,齊清諾比較欣慰:「我媽今天對你不錯。」
楊景行猜想:「愛屋及烏。」
齊清諾說:「覺得你那天晚上表現好。」
楊景行高興得急不可耐:「慶祝一下。」
走廊里,僅限於接吻。
兩人沒去酒吧,而是打枱球去了。雖然楊景行擔心詹華雨會和齊達維聯防,可齊清諾不在乎。
今天兩人的球技已經勢均力敵了,而齊清諾也放下了輸贏心,視線從球移到楊景行臉上,輕鬆地笑着說:「第一次和你來,當時我就站這裏看你,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覺得就應該是你陪我打球,想不到第二個人。」
楊景行走近齊清諾,目光看似溫柔,但還是擔心:「你今天沒搭錯就行。」
齊清諾笑。
楊景行小聲說:「我要做一件那天我想做但是沒做的事。」說着親了齊清諾的額頭一下。
齊清諾無奈偏燦爛地笑,低身看角度擊球,進了,得意:「美人計!」
楊景行抗議:「你這美人計一點都不深入,我還沒徹底中計。」
齊清諾放下球杆:「想換個地方。」
楊景行問:「去哪?」
齊清諾放棄主動權:「你說。」
楊景行為難:「我每天幾點一線……」
齊清諾慫恿:「所以啊。」
出了枱球俱樂部,楊景行打電話給透露過這方面愛好的鐘英文求助:「你知不知道閘北這邊有什麼好的迪吧?」
鍾英文啊:「閘北,沒去玩過,你想玩啊?」
楊景行笑:「對,見見世面。」
鍾英文問:「你放不方便來徐匯?這麼早,我正好約人。」
楊景行說:「不用,算了。」
鍾英文夠義氣:「等我幫你問問。」
兩人去取車,齊清諾還笑:「帶你看美女。」
楊景行憤憤:「我給別人看美女是真。」
齊清諾有點興奮的樣子:「我們看看,不喜歡就回來。」
鍾英文很快就回電話了,一下給楊景行推薦了幾個不同情況的,但還是不放心:「你是不是想去livehouse?他們平時玩的都是比較便宜的場子,你不一定喜歡,要不要我找人過去陪你?」
開車也就一刻鐘就找到地方了,外面看不出所以然,齊清諾決定直接進去。
地下室,手牽手經過一條不短的裝扮很前衛藝術的走道,齊清諾多看了看,然後發現還需要買票入場。
隔着門似乎也能感受到音波衝擊,守門的年輕男人穿着比楊景行還老土,恭敬齊清諾:「今天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士是免票的,並贈飲料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