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中》的兩軌,戲份並不重的鋼琴楊景行自己來,又得到童伊純的表揚。
三角鐵更是點綴,就那麼幾下沒啥節奏變化,照說鍾英文也能敲,但是童伊純還是堅持等來了打擊樂高手黃河帆,楊景行也得幸認識。
黃河帆也知道楊景行,不過是聽李英說起的。甘凱呈說過,黃河帆對『混』圈子沒什麼興趣,是個享受生活的人,似乎重心不在音樂上,都不問甘凱呈為什麼沒來。
錄完後,童伊純還有興趣看常一鳴做後期,楊景行貿然請假,在回答了童伊純的一些疑問和要求想法後,得到放行。
楊景行趕去見齊清諾,不巧被催了幾次的婚慶公司終於就音樂方面的準備事宜聯繫楊景行了,婚慶公司很忙,滿口答應能給楊景行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排練他自己寫的鋼琴四重奏,而且只能是明天或者後天的上午。
楊景行很惱火:「我自己找樂手吧,不過你們確定儀式時常後要馬上通知我。」
婚慶公司的人高興壞了:「好好好,沒問題,就打你這個電話……不過預算的錢可退不了……」
楊景行給正在學校排練的魏郡宇打了電話,讓他幫忙問問樂團是否有人願意幫忙,需要兩把小提琴一把大提琴,薪酬再議。
魏郡宇羅里吧嗦問這問那後掛了電話,五分鐘後再回電話,好小聲:「怎麼辦?一問都想報名,我不方便說什麼。」
楊景行點名,選了幾個技術最不濟的,都是『女』生,包括陸鴻羽。
沒一會,胡以晴的電話也打來了,自然是鬥不過楊景行的。
不過胡以晴能取笑楊景行小屁孩:「好好當新娘?你根本想像不到有多少事情要『操』心,我都忙暈了……」
到齊清諾家樓下,等着的『女』朋友又讓楊景行沒形容詞了。齊清諾已經能遮住耳朵的頭髮重新做過,有了較大變化,沒原來那麼隨意簡單了,多了些『女』人味。碎『花』點綴的中長紅白襯衣結合了懷舊民族特『色』和前衛時尚風格,小腳『褲』居然能做到那麼稜角分明有立體感。
楊景行傻笑半天不說話,齊清諾自己介紹:「康有成昨天無聊一晚上。」
楊景行嫉妒恨:「怎麼可能無聊。」
齊清諾還記仇:「起碼沒『女』朋友之外的人和他生氣。」
楊景行點頭:「也是,『女』朋友之外的人比他『女』朋友漂亮得多。」
齊清諾咯咯一笑後嚴肅:「過了。」
楊景行商量:「你能不能把這個優點改了,對朋友別那麼義氣……」
在詹華雨的支持下,齊清諾決定了,陪楊景行去參加十一的婚禮,所以還得買衣服。但楊景行是不在意衣服的,就想着早點回住處。
下午五點,照舊模式親熱了個把多小時後,齊清諾躺着不急於去洗澡了,對楊景行說:「雖然我已經相信這種說法,不過還是問問你,男人真的把『性』和愛分得很開?」
楊景行不屑:「狗屁,男人的藉口和託詞。」
齊清諾問:「為什麼要有藉口?我也相信這種說法,『肉』體很容易厭倦。」
楊景行黯然自卑:「我還沒機會體會……你身上的長征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得完。」
齊清諾笑:「總會走完。」
楊景行不要臉:「走完那一天才是戰鬥真正打響的號角,守高地,沖據點,巷戰,海戰,空戰,諜戰,心理戰……多少仗要打。」
齊清諾翻身一趴,抬頭右手撐下巴:「你喜歡打什麼仗?」
楊景行又暗淡了:「不知道,還沒上過戰場。」
齊清諾笑得『胸』部抖動:「想像一下。」
楊景行嘿嘿,『摸』齊清諾大『腿』:「我喜歡,敵人『蒙』面。」
齊清諾單純又認真:「絲襪?你也喜歡?」
楊景行一跳:「還有誰喜歡?」
齊清諾嘿:「年晴,我問她買那麼多絲襪幹什麼,她鄙視我。」
楊景行氣憤了:「豈有此理,我一定要讓你比她『精』通十萬八千倍。」
齊清諾咯咯樂:「真以為我不懂,裝純而已……魯迅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