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薩女士,現在看你的了,please。」
這麼多人坐着,就兩個人聊,爾薩看看其他人,再對楊景行好奇:「我能做什麼我力所能及的?」
楊景行也沒啥要求:「你一定知道對喻昕婷而言現在什麼最重要,當然是追求音樂的條件,充足的時間,放鬆的心情,更好更多的學習和體驗。」
交流處主任似乎找到感覺,終於擺好場合的笑容對爾薩開口了:「楊景行的意思,是希望愛樂樂團能為喻昕婷提供良好的生活條件,她能更好地學習和練習。」
楊景行點頭。
爾薩顯得不解:「這正是我們要做的,當然了!」
楊景行高興了:「教授,您把那個給……樂弦幫忙翻譯一下。」
請的翻譯有點無用武之處的茫然,然後想起來提醒:「有什麼條件可以在合同上做附錄,比改合同方便,這個我們有經驗。」
中方的要求,是李迎珍和楊景行先擬定了,經過喻昕婷一家過目同意後,楊景行又增加了一些。常理來看,作為求職一方,確實有點過分了。
看起來沒要求報仇高低,但是好多都得讓紐愛花真金白銀,比如住所,要求是有安全保證的酒店公寓,還得在距離樂團總部的幾個街區之內。
樂團要有喻昕婷的專屬練習室,要給喻昕婷請語言老師,有義務安排喻昕婷隨演出團觀摩學習,不管在什麼地方演出,而喻昕婷在紐愛有機會上台表演之前,有權去參加一些非樂團方面的演出……
生活方面,樂團要給喻昕婷請語言老師,要配合家屬探親,喻昕婷有演出的話,安排助手助理必不可少……
樂弦在那跟爾薩說,並沒顯得為難,但是喻昕婷的父母責明顯忐忑,路楷平甚至都有點擔心的樣子。交流處主任和楊景行對了幾個眼神,顯得輕鬆一些。李迎珍最鎮定地穩坐釣魚台。
喻昕婷像個旁聽者,大部分守候做出認真的樣子,間或開開小差,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沒什麼情緒而且輕鬆。
爾薩在很樂弦討論,隨團觀摩演出沒問題啊,但是享受什麼待遇呢?飛的住的,指揮和首席跟一般樂手可是有差別的。
這個不用樂弦溝通,李迎珍就做主了:「年輕人多吃苦!」
樂弦想了一下告訴爾薩:「在中國有一種觀念……」
爾薩又說請語言老師的錢是不是從喻昕婷的薪酬裏面扣除呢?樂弦自己就做主了,這恐怕不行,在這邊看來,學習語言也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也是難為爾薩一堂堂董事,來個樂手扣合同細節。
爾薩最後的結論是會慎重考慮,不過目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議題,這甚至是樂團的指揮和總監更重視得多,這個談不好其他的也沒必要浪費時間……
請的翻譯能發揮專業技能了,對着筆記嘿浦音翻譯黑人一長串講話:「……就是說,他們可以隨時隨地演出楊景行先生的作品,不限次數,而且不用再分別獲得授權。楊景行先生你可以理解成,就是一次性賣給他們十年的演出權了,這十年內,除非他們在演出時對作品有篡改或者沒尊重署名權,不然任何情況你都無權過問。」
老師們如臨大敵的樣子,楊景行卻什麼質疑和條件都沒:「沒問題。」
黑人又說了:「關於授權所需費用……」
奏鳴曲協奏曲兩首作品,常規價格才十萬美元,十年啊,難怪都跑去弄口水歌了呢。楊景行也沒爭取一下,又點頭。
黑人又說了,以後楊景行的作品,紐愛都可以愛簽不簽,簽的話,楊景行得答應,當然了,價格或許還可以看情況。
路楷平就有點想不通了:「那你不肯提價,我們有什麼辦法?反正你的意思就是你看上了就要,肯定都看得上,那還用說!」
楊景行還是說沒問題。
好了,前提問題有愉快共識了,現在開始說喻昕婷的,爾薩表現出誠意,說法是願意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為喻昕婷服務,而且願意發表自己的很多想法和認識,希望增進彼此的了解,也讓父母對女兒的遠離放心……
這時候樂弦好像又站到了僱主一邊,明顯是幫着樂團和爾薩說話,而且她有親身經歷,自己當初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