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肯定您自己教得好,所以您就別謙虛了。」
齊清諾說:「所以我也不謙虛,隨您夸。」
大家哈哈笑,龔曉玲也就不要臉了:「能有你們這樣優秀的一群學生我也感到驕傲……真的是非常好,非常好……作品和創作感想大家都看過了吧?」
女生們都表示看過了,而且大多是很認真很仔細地看過了。
龔曉玲說:「我提議,我們每個人,先回憶一下自己在一開始,我們稱之為星星之火吧,這些星星之火,現在變成了這麼華美的樂章,大家也都談一談自己的感受感想,或者有什麼啟發,各方面的,都可以聊一聊……」
還是劉思蔓帶頭,有點打官腔,說通過對比自己當初的想法和現在曲子中呈現出來的東西,讓她對演奏和作品感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尤其是更加能夠從整體去分析看待一件作品的精神內涵……這就開始搞藝術了。
龔曉玲還是需要一些實際的例子和點,然後劉思蔓邊說,老師邊翻譜子,齊清諾也要協助,楊景行則表現得已經熟背齊清諾的作品,能夠隨時提示舉例。
研討方法差不多就是齊清諾說一下自己的創作思路,然後劉思蔓從自己的角度進行解讀,龔曉玲個楊景行再從技術理論層面剖析一下,大家展開討論,總結經驗。但是作品是個整體,說劉思蔓的肯定又要牽扯到其他部分,雖然繁瑣了一點,但是能更細緻,讓大家感受理解得更深入。
除了引領督促大家討論思考,龔曉玲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目的,就是調動積極性,讓大家暢所欲言,千萬別謙虛或者不好意思,尤其是齊清諾和楊景行,要把自己的獨到和靈感都充分展示出來,共同學習共同進步才是最終目的。
大家討論之後,龔曉玲就會評價創作素材和最終作品,而女生們現在對作品也有不錯的審美評判能力了,光看譜子也能看出不少門道。
對《會今朝》,大家的評價是基本一致的,用傳統的音樂語言呈現了完全不傳統的音樂情感,算是一個新的嘗試,對演奏的要求挺高,對聽眾的要求也高,當然是齊清諾嚴格要求自己的產物,這首曲子會很有激情,甚至比較狂放,充滿了演奏的樂趣。
不過《寒月近人》這首,樂手似乎看不到什麼表現力,理論方面也沒太多可圈可點的地方,龔曉玲甚至說可以看作是《就是我們》的濃縮版。
楊景行不同意教授的看法,說《寒月近人》首先立意就跟《就是我們》大相徑庭,以前三零六的原創作品不管和合奏還是獨奏,創作動機都是比較具象的,《就是我們》當然是膚淺的青春命題,幾乎一味地優美華麗,《和樂琴心》常識了突破,但是也沒能走得多遠。
至於那些獨奏,楊景行承認自己是嘗試了情懷之類的東西,但是都比較狹窄,沒有包容性,不管《無窮極》還是《新羅畫骨》,音樂色彩都比較單一,並不能讓人產生多少聯想。
《寒月近人》就不一樣,立意是很寬泛的,而且似乎是站在一個虛無縹緲的角度,但是這首曲子無疑又是很有畫面感的,只是這個畫面雖然很寬廣,卻並不具體清晰,可能每個人都感受都會很不一樣。
楊景行着重強調了包容性之後,大家再更進一步去分析觀察,並且立刻動手嘗試,雖然很粗糙,但是十來個小節後,老師和學生們似乎都感受到了顧問所說的東西。
齊清諾自己的說法是:「我當時並沒想到包容性這個詞,也不敢……只是可能隱隱約約有想要豁達一點,坦蕩一點,在這個基礎上追求一點平靜還是平淡,我覺得可能這樣去跟人交流更有效一些。」
大家都想重新研究定位《寒月近人》,然後楊景行建議不急,這首曲子放在以後慢慢來,並且說明緣由。既然齊清諾自己基本同意,大家也沒意見。
然後說《雪城》,龔曉玲先表態,這首曲子她個人非常喜歡,然後不少女生也紛紛表達類似觀點,如果《寒月近人》是包容性,《雪城》就有點超然的意味了,在單獨的嘗試中,好幾個女生就感受到了一種無拘無束的灑脫,雖然曲子看起來似乎和《和樂琴心》是近似類型的,但是基本沒有那種好像高深的感受,從演奏角度來說是非常愉悅的,相信聽眾也會有同樣的體會。
午飯前是勉強把齊清
第九百五十五章 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