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錢或者關係弄了個虛名,現在各種各樣的頭銜那麼多。」
何沛媛會想:「你建議她兒子學鋼琴呀,不就清楚了。」
楊景行不傻:「那不是自找麻煩。」
「也是。」何沛媛繼續思考,想起來:「我們上午排的時候,他們鋼琴去看了,就是第一交響曲那個……」
楊景行比女朋友更了解,知道姓甚名誰。
何沛媛很想不通:「他在那坐了一上午,不知道還以為是當官的。」
楊景行警惕起來:「是不是在看美女?」
「才沒有!」何沛媛簡直氣憤:「你以為誰都像你?別人熱愛音樂,心無旁騖……你對得起真心欣賞你的人嗎?」
楊景行悔過:「我錯了。」
何沛媛哼:「我都替他們虧得慌。」
楊景行還哈哈:「那實在是太辛苦媛媛了,不堪重負吧?」
何沛媛哼,然後警惕起來:「不要臉,你以為有幾個人?不跟你說了!」
楊景行又哀求,充分表達誠意。
何沛媛勉為其難難以啟齒:「反正我感覺……樂團積極性還是挺高的,本來只安排上午兩個小時,後來連指說下午加一個小時,沒什麼人不高興。」
楊景行了解:「有錢拿當然了。」
何沛媛不屑:「那點錢,別人出去帶一節課好幾倍……」
八點差一刻就出門了,電梯裏比較私密,繼續聊。今天愛樂的排練是很零散的,連立新自己畫了許多的重點難點帶着樂手們預習,順便梳理掌握作品感情,所以最累的其實是指揮,樂手們倒是輪流休息。民族樂團的樂手們大部分時間都當看客,何沛媛總共就彈了不到五十個小節吧。不過何沛媛觀察到連立新的狀態很好,畢竟年輕,充滿了激情。
三零六接觸過的指揮不多,何沛媛還是原來當學生的時候在不成氣候的浦音青年民族樂團充過幾次數,所以現在近距離感受知名指揮家對音樂的表達讓她有點新鮮感,甚至覺得好笑還能模仿:「他兩隻手這樣,嘩嘩,咣當咣當……我差點沒忍住笑。」
楊景行擔心:「千萬忍住,你笑等於我笑。」
「憑什麼?」
何沛媛是線性敘事的,到車上就講起了上午的中場休息,她感覺愛樂的氛圍比較好,首席們會帶着大家會一起探討,而且蠻熱烈的,氣氛還感染了民族樂團的同仁們,不過也有讓何沛媛難以啟齒的事情:「房易航還問我了……」民族樂團的三弦第二把交椅,這次過去愛樂是領頭的。
楊景行得問:「問什麼?」
何沛媛簡直憋屈了:「他問……我跟你私下裏有沒有交流過?」
楊景行好笑:「這不是廢話。」
何沛媛有點心虛:「我說沒細說,說你更期待連指帶領樂團進行更精彩的二次創作。」
楊景行嘿嘿:「好官方。」
何沛媛委屈:「不然我怎麼說?都想試探我!」
楊景行勸:「也別當成試探,他們怎麼問你就怎麼答。」
何沛媛假設:「如果問你更期待這邊還是紐約的,我怎麼說?」
楊景行說:「我去紐約更重要的是外交,如果我們影響力超過他們,我才懶得去。」
何沛媛點頭:「問我你在那邊的行程我就這麼說的……你覺得他們真的是真心的嗎?」
楊景行搖頭:「真假不重要,很多事情有表象就行了。」
何沛媛想了一下,驚喜:「就像你表面喜歡我?」
楊景行長長嘆氣,又忍不住氣:「我給自己假感情?我蠢呀!」
「可我就是覺得有點假。」何沛媛指的是:「倪老師說她感覺你對小提琴的融匯已經可以創作獨奏協奏了。」
楊景行好笑:「稀奇嗎?早幾年就可以了。」
何沛媛很懷疑地補充:「她說可以達到鋼琴的高度。」
楊景行掂量:「……那是有點假。」
自己的懷疑得到證實了,何沛媛歡喜繼續:「還說是十年來最出色的管弦作品,十年全世界那麼多作品,都排過呀?」
楊景行笑:「幾
第一二三四章 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