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副團長是有作曲職稱的,這種東西傳出來傳開了未必就臉上有光,。
何沛媛就喝令楊景行趕快打開如歌再看清楚點,不僅專題文案吹得五彩繽紛,用戶評論也是眾口一詞的天花亂墜,如果歌曲真的不怎麼樣,那麼這些人是給你楊總面子才說的比唱的好聽?
時至今日,楊景行只能開誠佈公了,他認為如歌的用戶其實也不咋地,只不過是在同樣粗淺的欣賞水平之下加了點不甘平凡的心思,其實都彼此彼此。
何沛媛不需要男人詆毀自己領導的藝術水平,她從來否認齊清諾的能力,也樂於見到副團長早日成為著名作曲家帶領樂團和三零六走得更好,可今天要說的不是這個。
對對對,楊景行趕快回到「解決問題消消氣」的主線上,以他的分析,媛媛之所以生氣,首先是因為不知情,然後是不是還有種自家地盤被侵佔的感覺?
何沛媛堅決否認,她的地盤就只有浦鋼二村那一點,那還是父母的……
真不是一時半會能消的氣,楊景行乾脆不着急了,再做做準備工作,關心姑娘一路是怎麼過來的?在外面等多久了?站累了吧,先把鞋換了。
被暴力脫鞋後,何沛媛情願踩地板也不穿楊家的鞋,可男人顯然不會善罷甘休,打又打不過實在沒辦法,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姑娘的腳就踩在了拖鞋上。
被問得煩不勝煩了,何沛媛也只能啐答:打車,家裏,不知道沒看表,不知道……
楊景行還惦記着:「怎麼說的?大姨他們還在不在家裏?現在回去時間還差不多。」
「我說吃不成了。」何沛媛爽快乾脆:「我也沒心情!」
楊景行還是不甘心:「那就周末再補……總之這個事情我要向媛媛道歉,不能停留在口頭,等會去吃,哪裏?」
有這麼輕巧嗎?何沛媛都詫異了:「……不耽誤你,我回家!」
楊景行才意識到:「還沒消氣?」
何沛媛只喘氣一下,果然不耽誤:「她們怎麼那麼明目張胆?毫無顧忌。」
搞明白女朋友說的是專題的策劃和編輯一干人等後,楊景行繼續澄清職員做的事和自己無關,不過他分析趙程迪也不至於單純到完全想不到人情關係這一層,但是權衡之下更不想做一個在老闆看來多此一舉的人吧,為這種小事還要打個報告挺尷尬的,最關鍵的,趙主管在成路的謝師宴上可是看到了三零六的關係多融洽,媛媛當時的優秀表現能打消他人很多顧慮,她們能這麼放開手腳其實也是對老闆娘人格的信任呀。
何沛媛嚴肅說明她的意思並不是趙程迪應該顧及自己的,而是這種事,至少不能太露骨,峨洋也是個有制度有構架的正規公司了……
是呀是呀,楊景行覺得恰恰因為公司有不能憑個人好惡因素做內容的規定所以她們才無所顧忌,這次的專題應該也是按流程來的,從純工作的角度來看沒什麼不合適,而且這種低級別小規模的專題在如歌幾乎天天有。
應該是消氣了一點,何沛媛的腦筋運轉狀況明顯好轉,就納悶如歌為什麼要對視頻就行剪輯呢?什麼目的?
楊景行覺得就是單純的為了節約用戶時間,其實就這個視頻而言是可以甚至不該掐頭去尾的,不過職員嘛,對上級的要求往往容易片面理解執行。
何沛媛還是阻止了楊總再給趙程迪打電話問什麼情況,她也知道趙程迪這次可是帶趙古回去正式見家長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景行的手已經放在姑娘後腰上了,何沛媛好像沒發現就沒推躲,當然也沒迎合,她現在在為「怎麼見人」焦頭爛額。經歷過車牌事件的屈辱後,何沛媛怕極了那種「都知道但是都不說」的境況,誰都知道有個夏雪在北大跟顧問的關係多親密,何沛媛更了解女人多麼善於聯想,而且要她裝作不知情她自問也演不像還堵得慌,但要她親口告訴大家是楊景行在聚餐上給大學生唱過那歌?那還不如去跳黃浦江。
楊景行倒死豬不怕開水燙:「別想多了,明天我送你上班,我跟她們說,她齊清諾還該請我吃飯。」
何沛媛不打不罵,還斟酌了才緩緩搖頭,時隔個把鐘頭了又掉下眼淚來。
這個問題這麼嚴重嗎?楊景行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