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前面。」
楊景行受不了:「媛媛!」
何沛媛抽身不依偎了,失望了:「才說有遺憾才珍惜現在,現在為了遺憾煩我!」
楊景行認輸:「你說吧,儘管說,多說點。」
「不說了,你就喜歡聽,想得美……」
還好,何沛媛也沒一直追究作曲家的個人心路歷程,而且對那些她並不熟悉的技術理論也表示了足夠的耐心,甚至蠻有音樂想像力地從指揮的角度去操心,或者是楊景行自己當指揮的話會怎麼處理。
楊景行講述:「……這裏大提琴組如果能多排練幾遍最好,這個漸強效果如果不理想的話還會影響琵琶的色彩,而且銅管也要注意,音色音量一定要整齊。」
何沛媛擔心地建議:「那你標清楚……寫詳細一點嘛。愛樂的銅管不行。」
楊景行笑:「這麼高端的東西我只跟我女朋友說。」
何沛媛當然知道作曲家不能太自以為是,但是:「……你的念念不忘交響曲,不想首演更好?都說第一交響曲跟紐愛的差距就好大!」
楊景行嘿:「你可千萬不能說,你說就等同於是我說。」
何沛媛憂愁,生悶氣。
楊景行安撫:「會越來越好的,差也是我們自己的樂團,我們要想着怎麼讓它變得更好,一起努力。」
何沛媛連連點頭:「所以更要指正他們的不足!」
楊景行笑:「要注意方式方法……」
繼續看曲子,聽楊景行吹得天花爛墜的,何沛媛卻越來越擔心樂團能不能演繹好作品,尤其是民樂部分,主團那些人雖然說是首席帶隊,但是其中卻有個別水平明顯不怎麼樣的關係戶,何沛媛說得簡直氣憤了:「……明明你在替他們考慮給他們機會,肯定是文團長,表面上對你那麼客氣,背地拖後腿。」
楊景行解釋:「如果我是他可能也會有些不得已。媛媛,這些話別人可以說……」
「我知道!」何沛媛煩了:「以前我什麼時候說過?」
楊景行笑:「我也知道,以前我什麼時候說過你?」
何沛媛哼。
楊景行也哼。
何沛媛突然一笑,看着男朋友:「你覺得張磊怎麼樣?」主團那個青年二胡獨奏。
楊景行白眼:「不怎麼樣。」
「為什麼?」
「不喜歡他的長相。」
何沛媛哼:「人家不帥嗎?」
「帥他個頭。」
何沛媛小聲點講起老八卦來:「上次說要去三藩市開音樂會,走之前鬧得好大聲,不得了不得了,回來連一張照片都沒有,還好意思吹,其實就找幾個熟人,笑死人了。」
楊景行有責任感:「我們的工作做得還不夠啊,演奏家出門了沒人認識。」
何沛媛不屑:「你以為他是為了推廣民樂?利慾薰心!有幾個人承認他是演奏家?」
楊景行欣慰:「我媛媛看人看得准。」
何沛媛得意:「所以看出你是流氓……不知道他這次是什麼感覺。」
楊景行說:「也不至於。」
何沛媛很懷疑:「不一定……如果不是你作曲,他肯定比誰都積極!」
楊景行笑:「我怎麼了?」
何沛媛看着男朋友,又來了點點正義感:「……你得罪過他!」
楊景行想起來:「對呀,這傢伙還想邀媛媛合奏,找死。」
何沛媛看着楊景行,似笑非笑着不說話,似乎懷恨在心。
楊景行搖頭:「不說掃興的。」
何沛媛好奇:「你是不是嫉妒他?那次是不是故意的?」
楊景行問:「我嫉妒他什麼?」
「他比你有名。」何沛媛估摸着:「那時候。」
楊景行笑。
「那為什麼?」何沛媛很想不通:「你平時從來不那樣,你假裝客氣,其實故意打擊他。」
楊景行怨恨:「我當時就想不通,他憑什麼邀請媛媛合作?我都還沒合作過!」
何沛媛簡直氣憤了:「跟你有關係嗎?瞎子,甜甜,她們都跟主團合作過。」
楊景行簡單:「不喜歡他的長相,不配跟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