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鏡頭裏的樓道和三零六教室似乎也顯得跟平時不太一樣,四零二教室也有一個短暫畫面呢。
樓管的絮絮叨叨和民樂老師的慷慨陳詞都只保留很小一部分,但是剪輯師是抓住了重點,很精煉地表現了三零六的長期堅持努力和民樂應該得到發揚的藝術價值。
那邊竹篾工藝品也是有藝術價值的,創業大學生也在傳統的基礎上進行創新設計,並且結合歷史和文化讓傳統手工農藝的美被更多的人所認識。
創新這個詞被旁白標了重點,所謂文化的生命力,然後鏡頭又到三零六這邊,女生們為這次演出精心準備的節目大多是新曲子,當然不如經典傳統曲目討好,可是即便心裏沒底也還是要堅持去做。
顧問還是有點眼光的,《寒月近人》的前六個小節引起了徐安這群人的強烈好奇,以致於大家都無視了接下來四零二的出鏡,這些流行搖滾民謠音樂人們或者是所謂世界頂級樂手更關心的是三零六最近有沒有音樂會。
女朋友那邊沒什麼動靜,蕭舒夏跟快就給楊景行打電話來了,她可算是看到兒子充滿藝術家氣質的一面了,是九純的那些所謂文藝工作者遠遠比不上的氣質。楊景行在電視中多麼老道啊,相比之下楊程義在九純新聞中的露面都顯得太不自然了。可惜的是楊景行的畫面實在太短了,蕭舒夏決定還是打電話給何沛媛好好聊,這姑娘電視上還更好看。
楊景行勸母親晚點再打,這會何沛媛正跟同事們在一起呢,不方便接電話。
「怎麼不方便了?」 蕭舒夏氣呼呼的,又小聲許多:「你還別說……齊清諾是不是變瘦了?頭髮也長了。」
楊景行嘆氣:「又說到哪兒去了?」
蕭舒夏一點義氣沒有:「你爸爸叫我問你齊清諾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男朋友!」楊程義連忙解釋自己的目的只是希望年輕人見面不尷尬。
楊景行沒好氣:「我們不尷尬,不說了,我回去看電視!」
等製作人回到電視前,大家還跟他說了一下錯過的內容。三零六這也算露天大型演出了,而且是在國家館前面,還有朱麗華這種級別的藝術家,都是行內人,知道肯定不是電視上說得那麼簡單。
創業大學生帶着產品和希望進省城了,三零六這邊也進入演出後台了。音樂會總導演高屋建瓴的話也沒被紀錄片保留多少,不過反而顯得更務實一些。相比幕後人員來去如風吵吵鬧鬧各種緊張,化妝間裏就安靜得多,臨上場的時刻,女生們反而安定下來的樣子。
郭菱邊被化妝師擺弄邊回憶:「老大的《雲開霧散》第一次在學校演出,所有東西都是我們自己準備,特別簡陋……我們這群好朋友就是靠着志同道合走到今天,今後也同樣繼續努力。」
蔡菲旋承認:「當然緊張,不管什麼樣的演出只要面對聽眾都會緊張,不過我相信我們已經做到最好。」
年晴則邊自己撲粉邊放鬆:「我覺得認真去做對得起自己就好,平常心吧。」
王蕊可嚴肅了:「要感謝太多太多人,我們能做的就是彈奏好每一個音符,珍惜每一首作品,證明我們對音樂的愛!」
何沛媛是坐王蕊旁邊的:「珍惜每一次機會,用音樂說話。」
高翩翩很顯篤定:「我們所相信的所熱愛的一定能經得起驗證!」
於菲菲已經在醞釀情緒:「每次上場之前我都抽出一點時間讓自己走進回憶里,我覺得回憶是最好的朋友,她會告訴你很多事,會告訴你怎麼做怎麼做好。」
邵芳潔挺害羞的:「一起加油。」
柴麗甜也簡單但很燦爛,還對鏡頭比了個剪刀手:」演出成功!」
劉思蔓有覺悟:「相比於結果我們更注重過程,更注重我們自己對音樂的體會,自己有了深刻的體會才能去告訴聽眾並讓聽眾接受。對藝術的接受過程是一個創造性的意義生成過程,我認為這個過程的意義可能比藝術更重要。我十分希望我們不僅讓聽眾接受音樂作品,也讓大家接受音樂思想。」
齊清諾比副團長還玄乎:「文化傳承和發展的意義應該是價值觀吧,價值觀需要全面的載體,每個人都是很微小的組成部分。當然價值觀也要與時俱進,雖然再過多少年孔子都是聖賢,不過三綱五常可能已經不太適用,再提三從四德就更
第一三四三章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