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級別,所以龔曉玲也給專門選了個名字,叫「互化」。
名字大家都同意了,但借題發揮起來就各不相同,龔曉玲認為涉及了「有無」,但是又展現出了旺盛的生命力。衛教授覺得也不能忽視互化之外的聲部互相承接,胡教授則強調前後上下的呼應感……
四零二教室熱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李迎珍端了龔曉玲椅子上的杯子起身去續水,然後端給女同胞:「嗓子都啞了。」
「謝謝。」龔老師接杯子喝一口:「我把第二樂章講完就休息吧……互化之後不再溯回,他們慢慢靠近,合二為一,這一段真是美輪美奐,但不是重點,然後怎麼樣?結尾來了!關於全曲的結尾,從融合之上延續出來的這一段,是我跟老賀、李教授最不謀而合的,我們都稱之為——驚鴻一撇!」
除了作曲家所有人大力點頭。
「驚鴻一撇之後的快速如煙如霧消散,近乎戛然而止!」龔曉玲很疑問:「是我們的作曲家對主題的展現和思考已經到了極限而無力為續了嗎?不,我認為這就是審美意境的不同。西方作曲家如果有這樣樂思,他們肯定會大張旗鼓轟轟烈烈完全夠寫出一部交響曲,可是我們的作曲家,惜墨如金點到即止,反而成就了最高的音樂享受,至少是對我而言!謝謝,謝謝大家,謝謝楊景行!我講完了。」
講完的人呵呵好笑似乎自嘲,其他人可要正經鼓掌,楊景行還得站起來拍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