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一點,可要是那種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玩意,這符籙拿出來,那在問完話之後估計都得殺人滅口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幫自己送貨的司機,這麼輕易的就狗帶了也有點說不過去啊。
「哎,為什麼就一定得貼在額頭上呢。」
範文軒的眉頭皺了皺,只好伸手在屋檐之下的那一串風鈴上不斷的搖晃着。
叮鈴鈴的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這聲音只有範文軒這個木屋的主人能夠聽到,其他人是聽不到的。甚至,就連這一串的風鈴也只有他能看見,當然,這是控制整座木屋禁制的機關所在,除了石桌之外就屬這個地方最重要,要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露在外面,萬一誰不小心觸碰了風鈴將禁制給觸發了,麻煩就有點大了。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範文軒快步走到地窖上面所在的那間房門口,將真話符籙貼在門上,然後對着裏邊喊了一句,「魯海,上來了沒有,一塊喝茶。」
「上來了,」
魯海在底下應了一句,同時冒出一個腦袋來。
「快點過來,我昨天剛剛在網上淘了的一點新茶到貨了,一塊來嘗嘗。」
範文軒點了點頭便背着手離開了,而魯海則是從下面雙手撐着跳了上來,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疑惑,暗自嘀咕道:「軒哥這是什麼情況,叫我一個大老粗來品茶?」
茶是個好東西,很多人都喜歡喝,可魯海不喜歡,叫他喝茶,還不如直接來兩瓶酒更加自在。
叫魯海喝茶,那感覺很是怪異,就好像一個紋龍畫鳳五大三粗的壯漢,一邊拿着刀片,一邊對着人說叱嗟,而母婢也,那真是美如畫啊。
不過疑惑歸疑惑,但魯海還是打算去找範文軒。可這房間還沒跨出去,不知怎麼的,忽然一股風吹動了房間門,在魯海即將出門的那一刻嘭的一聲撞到了魯海。
「這你妹的門也看臉的啊,」
魯海有些無語的將門推開,苦笑着去了範文軒所在的茶室,也就是右方最邊上的那間房。
在魯海額頭上,一抹金光一閃而逝,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
到了茶室,範文軒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來了一個竹子小茶几,茶几上面擺放着一個茶盤,兩杯熱氣騰騰的茶已經擺在了那裏。
魯海看到這情況,不由苦笑一聲,道:「軒哥,您叫我品茶,這不是特意拿着好茶來糟蹋麼?」
「我比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牛嚼牡丹。」
範文軒笑着朝前面擺了擺手,魯海無可奈何的坐下。
那茶很香,飄散出來的香味讓魯海頓時精神一震。
「來,我也就是圖個附庸風雅,你就把這當酒也行。」
範文軒將茶遞給魯海,魯海伸手接下放到身邊聞了聞那香味,「軒哥,這茶聞起來就賊香,真要是當酒喝了我怕被那些愛茶的人士追着砍啊。」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範文軒端着茶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心裏面其實對於魯海的說法很是認同。
這茶葉和茶几一樣,都是呂洞賓放置在木屋裏邊的,儘管都是還沒升仙之前的東西,可畢竟是出自呂洞賓之手。而且,這木屋是呂洞賓以前打算用來當做洞府的,能放在這裏的茶葉自然是呂洞賓的珍藏,那味道能差到哪裏去?
不過好在這茶葉在茶室之中還有不少,所以範文軒也就沒怎麼心疼了。
「鄧熊那邊對於我是怎麼想的?」
一邊喝茶,範文軒一邊慢條斯理的問道。
魯海想都沒想便說道:「鄧熊對於軒哥您並不是特別服氣,又或者說他是一個並不太願意甘居於人之下的,只不過礙於那枚穿心丹在,不得不對您言聽計從。」
範文軒笑了笑,「也就是說,他一直在尋找着解決那枚穿心丹的機會?」
「對,」
魯海點了點頭,「他和我說過,一開始是打算安排另外一個人來做司機的,只不過陰差陽錯您選擇了我。」
「那你的意思呢?」
魯海不由一陣苦笑,「不可否認,鄧熊在龍城闖蕩多年實力肯定是有的,可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點陽光的未來。」
「你是個聰明人。」
對於魯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