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正簡單。」
劉桑一愣「您擔心什麼?」
「那個姓林的出現的太過巧合,他跟這些人無親無故,為什麼要出頭查案?馬無畏可不是好惹的,誰碰到他,都自動退避三舍,都不想沾染麻煩。你說,他為什麼往前沖?」南爺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林融,感到十分陌生。他不記得,自己有邀請過這一個人。
林融的出現,太多疑點。
「這個小的查過!」劉桑笑笑「他是幫洲林家的小兒子,聽說是個庶子。當初跟我們打交道的那個林昌林公子,因為家族內鬥,被人弄死了。這小子藉機上位,找了這份差事來拜會南爺。只是壽宴當晚......」壽宴當晚的事,他不說,南爺也明白。
「但這不是他插手這件事的目的。」南爺還是懷疑的很。
「老實說,開始我的不明白,可後來一查,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劉桑笑的神秘「馬波死的時候,不是在現場還發現一個閹奴嗎?您當時叫我去把那小子抓來,以免呂長老捷足先登,您還記得嗎?」
南爺頷首,表示記得。
「我查到,林融那小子,跟那閹奴有些淵源。據迎風樓里的人說,那閹奴曾經是林融的家奴,或者說,是玩伴。後來在林家的鬥爭中,被人賣了,才出現在紅島。林融曾經被這小子救過命,若不是這小子,林融早就被林家人弄死了。這次見到這閹奴落難,自然是要救他一救的。」
「救命之恩?」南爺淡淡一笑「如果是真的,這小子倒是有幾分江湖中人的義氣。」眼裏的懷疑稍稍打消,認為這也算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南爺,不管這小子是什麼來路,至少幫了咱的忙。咱眼下應該做的,是趕緊把這件事坐實了。呂長老已經去見馬無畏,若是挑出什麼刺來,那咱就錯失良機了。」劉桑見南爺沒有了疑惑,再次提起自己的建議。
南爺端着茶杯站起來,看着屋外飛過的海鳥,聽着那熟悉的叫聲,思索一下道「你既然有了對策,那就去辦吧,記得,做隱秘點。」
劉桑大喜,笑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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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你們這些瘋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真當是你們白鯊幫了嗎!!!!」呂正鵬氣瘋了,馬無畏雖然暫時繞過他的性命,可去依舊將他囚禁起來。那個蠢貨,居然相信自己會殺害馬波。真是一對兒蠢貨,怪不得被人擺佈。
可是任他如何叫喊,卻沒有人搭理他。那幾個海盜將他捆綁在屋裏,扔下便離開。
直到呂正鵬叫啞了嗓子,門才被推開。看見來人,呂正鵬頓時看到希望一般,恨不得立刻奔向那人。「爹!!」
呂長老看到被捆成粽子一樣的兒子,也是心疼不已。活到這把年紀,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曾經是自己的驕傲,若不是當年着了南爺的道,今天紅島的島主,就是他的。可眼下,自己的兒子,卻被馬無畏就這樣輕易捆綁在此,毫無尊嚴。
呂長老心痛上前,將地上的兒子扶起來,摘掉他頭上的雜草。「鵬兒,你受苦了。」
「爹,馬無畏那老傢伙瘋了,人怎麼可能是我殺的。」呂正鵬怒極攻心,氣的七竅生煙。見到能給自己做主的人,當即向他訴苦。
呂長老想到剛才,自己暫時穩住馬無畏,讓他對證據動機產生懷疑。可如果拿不出確切的證據,自己的兒子就是案板上的人,任人宰割。
「鵬兒,爹自然信你,只是眼下你必須老實告訴我,昨晚你去後花園做什麼?」這是呂長老必須弄清楚的,只有給出合適的理由,有效的證據,就能將兒子摘出來。
「我......」呂正鵬面露難色,絲毫十分為難。他幾次蠕動嘴唇,還是不肯說「爹,你別問了,我不能說。」
呂長老氣急,拿着拐杖擊打他兩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對我隱瞞?馬無畏那是什麼人,他有多在乎兒子你不知道?當年有人殺了他父親,他能為了報仇,追到人家娘家,殺仇人的妻兒。這時候,你居然不能說?有什麼不能說?!!」
「這.....」呂正鵬想到那人的話,搖頭道「爹,我發誓,當真不能說。你就別問了,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殺馬波,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呂長老聽到這裏,眼裏露出猜疑,小聲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