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着幾人,自己獨自前去?這說明什麼?」
「什麼?」
梁融笑的高深莫測「這說明,少幫主要做的事,不想第二個,或者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一定關係重大,大到少幫主,誰也不信任。」
徐麒恍然大悟,頓時收縮瞳孔,焦急站起來。也不知,他想到些什麼,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梁融見他步履聰明,神色莫名一閃,也帶着王錚離開。
「公子,咱們現在去哪裏?」王錚跟着梁融出來,不明白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藥。為何不跟徐麒問清楚,徐麒想到了什麼,能那樣匆忙離開。
王錚慢悠悠在路上走,看看有些西落的日頭道「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去案發現場跟馬波的住處看看。」
按照規矩,一般都是先看了案發現場,然後再去審查犯人!可出事的時候,島上沒有人意識到,要保護現場,所以屋子裏的一切,早就被人搞亂了。現在去看,不過是去檢漏,看看能有什麼其他的收穫不。
「公子,你說,會是什麼人,對這馬少幫主下手?」王錚呆愣愣問。
梁融邊走邊笑道「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走向,由我們說了算。」梁融說的神秘莫測,王錚聽的一頭霧水。
梁融也不着急解釋,而是朝着案發地走去。王錚趕緊追上去,縱然不明白公子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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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日的心驚膽戰,關離終於平復了心情,變得冷靜起來。她開始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什麼會成為替死鬼。
起初,她也以為,自己就是兇手的替死鬼。可現在,她表示懷疑,經過早上林融跟她一番分析,她對情況有了大致了解。
很顯然,馬幫主不相信她是兇手。
既然作為被害人的家屬都不相信,那她這個替死鬼的存在,就顯得尤為詭異。詭異在哪裏呢?在真兇的目的。
能不着痕跡將馬弄出來並且殺害,最後還沒有任何人有線索。這說明,這是個心思縝密的兇手。既然如此,這樣的兇手為什麼會讓關離當替死鬼。
要是想逃脫,不是應該找個更合情合理的替死鬼嗎?這個人,最好應該跟馬波有仇,看着有幾分本事,或者是馬波喜歡的那種小白臉。總之,這個人必然是應該有行兇動機的。
而關離,哪一條都不吻合。
這樣一來,兇手的動機就尤為奇怪了。
按照現代心理學,這種舉動在警察看來,大約就是挑釁。一個心裏變態殺手的挑釁!明知道眾人不會相信關離是真兇,可是又讓查案者毫無線索,被耍的團團轉。
關離深吸一口氣,在心裏問候這兇手全家,詛咒這人生兒子沒**,生女兒一臉麻子,沒胸沒屁股。關離憤恨,狠狠踹一腳牆壁,不想,那牆角的位置,居然凹陷進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腳力太大,小木桌上的碗居然掉了下來,摔碎了。
屋外的人聽到動靜,推開門大罵「艹,幹什麼你,老子剛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那人在屋外站了一日,十分不爽。三個大男人守着這麼一個小破孩,一點油水都沒有,除了睡覺,別的事都不能幹,簡直無聊死了。
海盜又不是正規守衛,哪裏能受得了枯燥的站崗。
關離哆嗦指了指摔碎的碗道「剛才有隻老鼠跑過去,把桌子撞了一下,碗就掉下來了。」
瘦瘦的海盜一看,狐疑看一眼關離。關離笑的僵硬,努力做出誠實可信,她絕對沒撒謊的樣子。
海盜不太相信關離,回身向她走來。眼看要走到關離面前,發現身後牆壁的異樣。關離嚇的發抖,千萬,千萬別一怒之下就打她。
也許是老天爺想起了關離的不幸,終於決定讓她幸運一下。突然,從她旁邊的草垛里,躥出一隻老鼠,嗖的一聲從海盜的腳邊跑過。那海盜也被突如其來的老鼠嚇了一跳,頓時跳起腳來,手裏的刀一時沒拿穩,砸在了自己的腳面上。
幸好,那刀帶着刀鞘。
海盜被自己的刀砸了腳,往哪裏說,都是笑話。關離尷尬的看着這一切,眨巴着眼,一時忘了反應。
海盜從地上爬起來,用刀指着關離道「剛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