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的發生概率非常小,幾乎可以不計。
沒有把握就不能搶人。這是風松真人的理解與看法。
今天是最好的機會。
除了一個司機,車上只有謝浩然、賀明明、明真三個人。那司機只是築基境界,真打起來,這邊只需要一個徒弟就能牽制住他。明真與賀明明加起來也不是自己的對手,至於那個叫做謝浩然的年輕人……以風松真人的眼光,不難看出他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連自己身邊的第二個徒弟都能穩穩壓其一頭。
高速公路上車來車往,雖說是臨時停靠,時間卻不能久,否則交警就會通過監控過來干預。風松真人想着給明真留幾分面子,她若是知好歹,就該跟着自己一起離開。若是還要鐵了心的脫離龍虎山……方法風松真人已經想好:直接打暈了帶走,帶到龍虎山在燕京開設的賓館,把她與自己的曾孫胡越安排在一個房間裏。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想必她明真也會認命,老老實實留下來。
想到這裏,風松真人加重了語氣,嚴肅地說:「明真,不要一錯再錯了,跟為師回去吧!」
明真抬起頭,看着痛心疾首的風松真人,淡淡地說:「師傅,我要結婚了。」
她走到謝浩然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夫。」
胡越在旁邊聽得心中一陣冒火,不由得張口尖叫起來:「你說什麼?」
風松真人畢竟城府很深,他抬手阻止了胡越,凝神注視着對面,視線在明真與謝浩然之間不斷轉移,最後落定在後者身上:「你就是雷極門的掌門?」
謝浩然冷冷看着他,連答話的興趣都沒有。
「區區築基小輩,也敢攀附我龍虎山的高徒。」風松真人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他右掌微微抬起,運勢代發:「離開明真,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不等謝浩然說話,旁邊立刻響起了明真的嘆息聲:「師傅……你真要我把話挑明了說嗎?」
她從謝浩然身邊走上前來,抬手指着站在對面的胡越,聲音清朗:「以前跟着師傅您下山去泰縣的時候,您家裏的人我都見過,包括他。我知道他叫做胡越,也是師傅您最重視的一個家人。您常說,胡家祖祖輩輩血脈流傳,到了這一代實在是人丁單薄。其實那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師傅您一直想撮合我與您的曾孫。表面上,您在山上事事為我爭先,還為了爭得了刑堂堂主的位置。可實際上,師傅你是在為了你的家人考慮。」
風松真人被她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頓時憤怒了:「明真,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為師哪裏有這般齷齪的想法?」
明真立刻抓住話頭:「那好,我現在就告訴師傅,謝浩然他和我之間已經不是未婚夫妻那麼簡單。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
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明真猛然轉身,雙手摟住謝浩然的脖子,對着他的嘴唇,不顧一切吻了上去。
賀明明覺得心跳得厲害,很想衝過去一把將明真扯開,只是想想還是沒有動,悻悻地看着他們。
司機有些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
風松真人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眼皮抖動幅度很大,雙手也不受控制般劇烈顫抖。
兩名弟子在旁邊不由自主張大了嘴,團成標準的字母「O」。
胡越被驚呆了,他雙眼死死盯着對面,幾乎從眼眶裏凸出,想也不想就指着明真張口罵道:「不要臉!」
「賤1貨,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偷漢子!」
「放開她,她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
空氣中傳來「呼呼」的風聲,緊接着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臉上。胡越慘叫着,雙手捂住發紅髮燙的臉,連滾帶爬摔倒在地。皮膚被打破了,滲透出一道道血絲,要不是一名龍虎山門人眼睛手快將他攔住,當場就滾到行車道上,被飛馳的過往車輛撞翻。
風松真人直接揮起右掌,帶着滔天的怒意,朝着謝浩然頭頂狠壓下來。
最心疼的曾孫就這樣被人收拾,與赤裸裸的打臉有什麼區別?這一刻,怒火上沖的風松真人根本不想那麼多,也徹底失去了顧忌。他只想一巴掌拍死謝浩然,帶走明真。
手掌剛壓下去,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由下自上托着,再也按
第七百一九節 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