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夏不二點上了一根香煙,直接吹在她胸口說道:「告訴我你的真正想法,不要再想着左右逢源,從古到今騎牆派都沒有好下場,我不會用這種人,老劉同樣也不會用!」
「我不會騎牆的,絕對不會……」
鄭蓓麗慌忙站直了身體,像個小學生一樣垂着腦袋說道:「老劉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跟胡醫生偷情,是不是還在他身邊安插了其他人,所以……所以就讓我過來試探你,但我不用試探就知道,你沒有!」
夏不二詫異道:「哦?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女人的直覺,而且我的鼻子很靈敏……」
鄭蓓麗看向他說道:「你昨晚回來之後雖然喘的厲害,可是你身上並沒有出汗,況且你身上也沒有那種味道,我對那種味道很敏感,所以我認為你是在陷害胡醫生,為了掩護你真正的內應!」
夏不二很玩味的笑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老劉,或者你的男朋友?」
「因為這只是我一個很大膽的猜測……」
鄭蓓麗彎下腰凝聲說道:「可要是跟我猜想的一樣,說明你很早就開始佈局了,這種手段讓我害怕到顫慄,老劉絕不是你的對手,而我只是一個小女人,女人天生崇拜強悍的男人,我沒有背叛的理由!」
夏不二用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手臂,輕笑道:「我沒看到你顫慄,我只看到了你的激動和野性,你這種女人通常能活很久,只需要一點點的運氣,還有……足夠膽量!」
「嗯~」
鄭蓓麗忽然嬌聲顫抖了一下,她如同被電打了一般,被手指滑過的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老闆桌上,鬆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臂,甚至微微張開了併攏的雙腿。
「教我!」
鄭蓓麗輕咬紅唇,眼神迷離的一塌糊塗,夏不二邪笑着說了句趴下,她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去趴在了桌上,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的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已經完全猜不透身後這個男人了。
「我教你的東西足夠你受用一生……」
夏不二輕輕壓在了她的背上,貼着她的耳朵說道:「我能讓你在末世中成為真正的獵人,而不是待宰的豬羊,但你首先要記住,這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女人的身體,以及男人隨口就來的承諾!」
「我相信你,因為我對你有用……」
鄭蓓麗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俏臉紅的就像煮熟的龍蝦,但夏不二又對着她的耳蝸道:「不!信任永遠沒有交易可靠,我給你活命的本事,你給我你的忠誠,等到你羽翼豐滿的那一天,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夏不二忽然直起了身體,繞過桌子站到了她面前,遍體嫣紅的鄭蓓麗猛地抬起了頭來,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居然滿是幽怨的問道:「為什麼?」
夏不二按住了她的腦袋,可惜道:「因為你運氣不好,已經被圈套給套住脖子了,如果你想活命,那就跟我一起找出給你下套的人,否則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人給我下套?這……」
鄭蓓麗滿頭霧水的看着他,可夏不二轉身就往門口走去,一把將房門給拽開了,查甜甜立馬驚呼着跳了出去。
「下次別在我門口偷聽,否則我就讓你去打夜鬼……」
夏不二頭也不回的往樓下走去,嚇的查甜甜小臉都白了,不過鄭蓓麗也快步了出來,瞪着她說道:「做人要知道分寸,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你要是敢對外人說一個字,我保證你會橫屍街頭!哼~」
鄭蓓麗扭頭就往另一側走去,努力調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等她從後樓道進入二樓的幹部病區後,她男朋友立刻迎面跑了過來,驚訝道:「你怎麼了,怎麼全身紅了?」
「跟查甜甜吵架了,被她給氣的……」
鄭蓓麗面不改色的跺了跺腳,直接跟她男朋友走進了一間房間,來到了裏間的辦公室,劉廠長正陰着臉坐在辦公桌後,一票心腹則坐在沙發上,各個都是愁眉不展。
劉廠長靠在椅子上問道:「怎麼樣了,試探出什麼沒?」
「張子余滴水不漏,不過我從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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