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小賤賤感冒發高燒了,說是被叫到學校醫務室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趙默如實說道。
一直到第五天的下午,小賤賤才拖着蒼白的面龐回到了座位上,常健一回到班級,班級里就炸了鍋,同學們瞬間把他圍了起來,像看動物似的渾身上下看了個遍。
這時候大驢來了一句說道:「大家都靜一靜,想要觀看小賤賤的到我這裏排隊買票,一塊錢一張,不接受賒賬!」
「大驢你這是要把小賤賤當猴耍嗎,你們倆這一驢一猴倒是能湊個雜耍組合!」金胖子邊笑邊說道。
「我自己說,你們再說下去我就得去西天取經了!」小賤賤大聲說道。
「對啊,趕緊地,我就討厭拉屎便秘,說話磕巴!」肖大師突然冒了一句出來,把泰山氣得直瞪眼。
「你你你特麼每每每次上廁所不都都是一個小時嗎?」泰山回應着肖大師話語,雖然有些結巴,但是語速卻不慢。
「媽的,被隔離了,星期一不是感冒發燒了嗎,然後泰哥把我叫到了醫務室,醫務室醫生渾身上下武裝的就露個眼睛,還帶着眼睛,就差套個防毒面罩了。問我最近有沒有外出之類的,然後又給我測了下體溫。我說就周日出去洗個澡,也沒幹啥啊。接着他就打了個電話,然後縣醫院來了輛救護車就把我拉到醫院去了,之後就在醫院裏過了好幾天,今天才回來!」常健垂頭喪氣地說道,放佛住了幾天院是他這輩子最不光彩的歷史。
「我說小賤賤,醫院條件怎麼樣,是不是有小護士天天陪伴?」田大驢此話剛一出口,羅婷婷就使勁兒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田大驢雖然疼得擠眉瞪眼,就是沒有發出聲音。
「小護士個屁,把我自己扔一個屋裏,每天就是吃飯睡覺打吊瓶,連本雜誌都沒有,差點沒瘋了!」常健向我們訴說着他的痛苦遭遇,要不是這麼多人圍着恐怕早就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了。
「你可以找其他病友聊天啊!」肖大師說道。
「聊個屁天啊,醫院單獨弄個隔離區出來,每人一個單間,沒有醫生簽字誰也不准出房間,就差給我配個警察叔叔了!」
「小賤賤你這可是領導待遇啊,高級特護病房,你就知足吧!」金胖子邊笑邊說道。
「對啊,單人間,包吃包住,一天好幾百的待遇,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對了收了你多少錢?」我跟着金胖子的話附和道。
「我寧願在門診治病也不要住着特護病房,時時刻刻都有人盯着,生怕我跑了似的!我是被救護車拉去的,身無分文交個屁錢,錢好像都是學校出的。」
「小賤賤你賺大了啊,感冒住特護病房還供飯,免費治好了病還沒收錢,你說你是不是賺大了!」肖大師此時的表情竟然變成了一臉羨慕,差點把常健氣得吐血。
「肖大師你要是羨慕的話,可以現在就和泰格說你感冒發燒,泰哥保你分分鐘住上特護病房,從此你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和你搶廁所了。」常健一臉鄙夷地衝着肖大師說道。
「哈哈哈……」常健一番話逗得大家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4月份,非典病毒形式嚴峻,新聞里每天都要公佈感染人數,bj還成立小湯山專門醫院,學校每天都在宣傳各種防治辦法,原來禁止的「三大球」竟然也破例讓玩了,從來不上的體育課竟然也恢復了,學校開始鼓勵學生走出教室加強體育鍛煉。肖大師鍾愛的旱廁每天都要撒一遍生石灰,旱廁過於乾淨,導致肖大師一時間竟無法適應,便秘更加嚴重了。
一天下課肖大師回頭說道:「龍兄,你發現沒有,自從非典發生後,咱班得鼻炎的同學好像都好了許多。」
「大濕言之有理,以前咱們屋裏人多空氣差,水泥地面塵土還多,而且屋裏過於乾燥,大家都很難受。現在天天清掃不說,還得定期消毒灑水開窗戶,真是好了許多。」我回應着肖大師說道。
「你還真別說,我前幾個月最嚴重的時候鼻子裏都流綠鼻涕了,現在基本不怎麼吃藥了,偶爾流鼻涕也沒有那麼嚴重了!」關良玉也跟着說道。
「也可能是由於最近兩個月體育鍛煉多了,身體素質變好了有關係。」阿喆也發表了一句看法。
「我怎麼覺得是板藍根的功效呢?」柳胖子
謠言四起瘟疫出,維C白醋板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