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人笑着打趣了句,欣然答應。
「就只是借人手這麼簡單?」霍錆禁不住懷疑,「不需要酬勞嗎?」
「哈哈哈。」那邊爆發出笑聲,「霍先生恐怕不知道,m國的地下王國可是五十億m元懸賞宮邪的人頭。要了他的命,我自然能得到報酬。」
霍錆勾了勾唇角,「宮邪的命這麼值錢都我還真不知道。」
外面的天空划過幾道閃電,雨徹底下大了,窗玻璃都在震顫。
霍錆起身站在窗前,陰沉沉的臉映在玻璃上,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他忽然覺得,宮邪不在世上存在的感覺會很美妙。
——
十一月2號是唐老夫人的壽辰,她退休後就住在幽靜的郊外莊園,養花種菜,回歸自然樸實的生活。
帝京市中心距離莊園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宴會在晚上舉行,遲到會顯得沒禮貌,下午就要出發。
上官婧換好了禮服裙子,稍微保守的樣式,深藍色的修身裙,裙擺一側開了一條叉,露出一邊的大腿,另一邊則完完全全包裹在裙子裏。
一條梨花形的鑽石項鍊垂在兩根鎖骨下方,成為唯一的點綴。
她坐在梳妝枱前簡單化了妝,起身到站到鏡子前整理裙子。不知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整個人好像圓潤了一點,膚白如牛乳。
她拎起椅靠上的披肩,圍在身上,保暖又好看。
門推開,霍錆從外面進來。他今天沒有去公司,一直在書房處理事務,剛才她跟他報備過,要去參加唐老夫人的壽宴。
她是代替姑姑去給唐老夫人賀壽,霍家跟宮家的關係勢同水火,這種場合霍錆自然不會去。
霍錆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好像他進來就是為了這個,沒有看上官婧一眼。
兩人那天晚上的談話還映在腦海里。
「我馬上就去唐老夫人那裏,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晚,不用等我一起吃晚餐。」上官婧自顧說着,走到他面前。
霍錆手裏還拿着文件,攤開了在看,仿佛沒聽見她的話。
上官婧想握住他的手,告訴他他要當爸爸了,現實卻是她忍住沒告訴他。
「還有什麼事嗎?」霍錆掀起眼瞼看她。
上官婧搖頭,細長的耳墜子掃在脖子上,她輕輕笑了,「霍錆,等晚上我回來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至少對我來說是好消息。」
霍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女人沒化濃妝,描畫了眉毛,眼影和眼線都沒畫,唇瓣上塗了棕紅色的口紅,與她深色的禮服非常搭。
上官婧錯開他,拿起桌上姑姑準備好的生日禮物,另一隻手拎起有點長的裙擺,往樓下走。
低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沒有那麼清脆,帶着點悶響。
司機已經在客廳等候,見她下來,忙上前去,「夫人,現在出發嗎?」
「不早了,我們走吧。」
她鬆開裙擺,任憑它自然地垂墜在腳踝。手裏拿着跟禮服搭配的深藍色手包,拉鏈上掛着宮小白送給她的美人魚鑰匙扣。
不知什麼時候不小心,魚尾巴上的水鑽掉了兩顆。回頭找找看,有沒有地方可以補上兩顆,她還挺喜歡這個鑰匙扣的。
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進入冬天后的帝京少見這樣的天空,大多數時間是灰濛濛的,即便是大晴天也不例外。
「昨天也是你開車送霍錆去參加拍賣會的吧。」上官婧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司機愣了愣,「夫人,我在外面等候,沒有進入會場,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上官婧揉了揉眉心,「算了,當我沒問。」
第407章宮邪也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