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的全名叫阿不思?帕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萊恩?鄧布利多。
尤娜,這個詞在拉丁語中的意思是『獨一無二』。
尤娜的父親在其降生後,就覺得這個名字非常適合,因為尤娜患有虹膜異色症。
當然,尤娜的家人不覺得這是虹膜組織色素沉澱及分佈異常的生理病症,而是覺得這是娘胎里就已魔力暴走,擁有強大的巫師血脈(一般都是越早魔力暴走,血脈力量越強大)。
尤娜是鄧布利多的外祖母的姐姐,他的外祖母對這個比自己大近10歲的姐姐印象深刻,在鄧布利多小時候,經常給他講尤娜的故事,因此鄧布利多對這位英年早逝的人物懷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然而,有些人其實只適合用來觀瞻和臆想,而不適合親近和相處。
凱恩見到尤娜,是在一處陵寢中。
這陵寢的內部結構並不算複雜,圓廳的中心是頂蓋上有着等身石雕的棺槨,但這只是用來祭祀之用,真正的屍骸並不在棺槨形狀的石台中,為了令死者免受打擾,其親人將之深埋於地下,踢一下機關觸鈕,就可以打開暗鎖,然後棺槨就能逆時針推開,露出暗道。
因為用的次數多了,地面上其實是有印痕的,只不過圓廳內光鮮黯淡,地面又有紋繪巧妙遮掩,觀察不夠細緻就很容易忽視掉。
此時的凱恩是另外一副裝扮。
頭戴由三角帽變種而來的淺沿飛鰭帽,從側面看就像一隻尖頭圓頂飛鰭尾的小船,戴的很深,前尖壓的很低都快成護鼻了。
緊緻的菱形鋼絲網棉甲,是進行劍擊運動時穿戴的,但性能更好,褲子也差不多,苫布質地的,說是棉甲可以,說是棉褲也行。
罩一件皮質的外大衣,披肩非常奇特,大翻領是立起來的,正面由皮繩鎖死,形成一個蒙面的筒形構造,內里還蒙着絲巾。
即便如此,仍可以嗅到刺鼻的異味,血腥味、煙草味、葡萄酒味、奶酪的酸臭味、潮濕的泥腥味、汗臭味、便溺味、以及**的體液味。
光是能分辨出這些氣味,就不難想像下面是個什麼樣的所在。
事實也並沒有超出預料。
褻瀆死者只不過是諸多不堪中最不值一提的部分。
淫靡也不過是這個時代常見的鏡頭,窮奢極欲的背後,往往就是在茫然中尋找發泄的方法,通過倍化感官刺激來達到目的,是其中最常見的一種,不管是大劑量的煙草,還是**,都是體現。
再加點變態的佐料,同樣不足為奇,能跳出固有思維束縛而思路清奇的畢竟還是少,變態的玩法簡單總結一下,也無非似『扭曲』二字。
但是將死亡、恐怖、玩弄屍體和食人加進來,這就徹底越界了。
不懂的人往往以『黑彌撒』、『撒旦崇拜』來概論,其實遠沒有那麼簡單。
巫師不信魔鬼,巫師自己就可以是魔鬼,黑巫師的黑字包羅萬千、藏污納垢,深嚼往往是一股又一股的腳臭味,比變色且蛆蟲蠕動的腐爛屍骸還噁心。
步伐緩慢而穩健的凱恩,邊走、邊看、邊想:「假如鄧布利多在這裏,會怎麼想?痛心疾首,還是出離的憤怒,對這些玷污了巫師聲譽的人和事,怎麼處理?打殺掩蓋?還是押解交給魔法部,又或在麻瓜民眾面前澄清?」
一名天體狀態的巫師,仿佛醉酒的厲害,癱靠在牆角,努力拿起魔杖,試圖對凱恩施法。
可惜連魔杖都拿不牢,咒語都念不清,又如何能將法術準確的施放出來?
「抱歉,我最近有項大行動,不能將力量用在跟你們的正面對決中。」凱恩溫和的說着,將龍脊手杖緩緩刺入了對方的心臟。
與那痛苦、不甘的眼神對視着,直到對方的眼中生命的光芒徹底熄滅,然後被吸成一具乾屍。
再往前走,入目的是一對交疊的天體,凱恩伸腳輕踹,將上面那個踹的仰面朝天,然後在對方求饒乞命的目光中,將手杖的底尖,溫柔的插進對方的心臟。
男人,女人,一個又一個……
對付這類目標,通過設施的通風系統,將慢性但效力持久的魔藥釋放入內,就等於完工了一大半,剩下的不過是
一百六十一章 黑暗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