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奎斯?趙,聯繫上你可真不容易。」
趙文睿聽出是他的那位女上司,一上來便搶佔話語高位,讓他心中很是膩歪。
「教會的人當時連哄騙的話都賴得說,直接就是殺,場面很嚇人的。」
「這個問題特事局已經幫你套問清楚了,想知道麼?」
「想。」
「電話里不方便談,回來吧!你仍舊是特事局的一員,教會的致歉補償也很豐厚。」
「抱歉,我受驚過度,還是請局裏有份量的領導來趟阿拉斯加,當面將事情說清楚,到地方給我打電話。」說完,就直接掛了。
而遠在聯邦特事局某小會議室,幾名分析人員最終得出的結論:正常,符合人物一貫表現。
教會的人走的像來時般悄無聲息。
趙文睿隨即迎來一波棒子們的熱捧。
「剛才那是教會特殊部門的人吧?能讓這種人服務於鞍前馬後,馬奎斯你怕是大人物吧?」這種馬屁拍的露骨的,主要是為了秀自己的識別能力。
雖然能在這個季節玩野營的棒子基本都是不差錢且有生活、有眼界的人,但能在很短的時間裏通過袖口,辨別出教會特殊部門根腳的人,仍舊不多
果然,緊跟着就是一片「真的麼?」「太難以置信了!」之類的驚詫讚嘆聲,有相當的演戲成分,讓趙文睿感覺有些尬。
他諱莫如深,直接結束話題,招呼人們繼續吃喝。
無風的隆冬,在充足的日照射下吃氂牛火鍋,真的別有風味。
第二天,就在比格湖東北部的野營地,趙文睿與一路聽從他的指引到來的特事局代表會面了。
他並沒有玩人,大湖機場距離野營地的車程不過幾分鐘,代表下飛機打個車就過來了。
「是你嗎?馬奎斯?」代表竟然就是趙文睿在特事局的直屬女上司。
「是我。」趙文睿沒流露出什麼明顯的情緒,打個了響指,一縷血焰在指端如同打火機的火苗般出現。
「看到你完全無恙我就放心了,要不要先跟凱茜通個電話?」女上司說着從包里摸出一部衛星電話。
趙文睿略一猶疑,搖了搖頭,做了個『裏邊請』的手勢。
就是那輛租來的房車。
「喝點什麼?有紅茶、咖啡、熱可可和礦泉水。」
「咖啡,謝謝。」女上司說着很隨意的大量房車內景。
片刻之後,從趙文睿手中接過咖啡杯,啜飲了一口,「嗯,味道很不錯。看來這些天的散心之旅質量不錯,細節收穫很充實。」
「還行吧。保留區靈魂井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女上司搖頭「教會強勢介入,捂的很嚴。」
趙文睿哦了一聲,也沒在多問。
就在這時,女上司的衛星電話鈴聲響起,女上司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繼而對趙文睿笑道:「是凱茜,要接嗎?」
趙文睿搖頭:「以後再說。」
「也好。那我就先簡單的安撫其幾句。」說着,女上司接通了電話。
下一刻,一束高亮的光突然從穹頂落下,車上的一切都在被熔化、粉碎、升騰,仿佛太陽突然降臨於近處。
拿着手機的女上司被淡金色的卵形光芒包圍,而趙文睿則在刺目的光中很快化成了灰燼。
二十多秒後,女上司從已經化作熔岩池的坑窪中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上來。
又行了上百米,才見一名探員喘着粗氣跑過來:「教會的人說,靈魂井並沒有關閉!」
女上司閉上眼,狠狠攥了攥拳頭,面無表情的道:「我們走!」
數公里外的某雪峰峰頂,穿着一身雪地服的趙文睿停止了眺望。
這下徹底確認教會和聯邦特事局對他是個什麼態度了。
原因反倒不那麼重要,本質無非是利益的衡量。當然,也有再一次低估他的綜合實力的因素在裏邊。
轉身,猛力一躍,隨即張開雙臂,超凡力量將飛鼠服設計的雪地服變成硬邦邦但又較為符合空氣動力學的硬殼造型。
趙文睿宛如一架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