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變化上限也在那裏。他是不會進一步追加投入的,不值當,又不是什麼特殊血脈。
而血質介入的另一項重要影響,就是對意識的壓制效果。這些人會近乎無條件聽從他的吩咐,哪怕讓他們現在去跳樓,他們心裏是抗拒的,但最後還是會做,並且不會拖拖拉拉。
他們痛苦不痛苦,他懶得理會,只要能滿足聽命行事,並且有一定的戰力這兩條,就可以了。
趙文睿向幾個新馬仔確認而來一些情況後,就帶着他們徑直闖進附近某幫派的據點。
幾分鐘後,這個據點的二十多人都成了趙文睿的馬仔,然後大哥被call來,再然後就是由大哥發佈的緊急召集令,一個電話打過去,特殊情況,必須來據點報道。
半小時內又來了三十多人,他們很快也完蛋了,趙文睿手下就有了60出頭的爛仔小弟。
「很好,下一站,警署武裝部。」
趙文睿打發他的血奴們理髮的理髮,洗澡的洗澡,還有的需要去紋身,而他自己則徑直前往警局。
路上隨便找了個sir,滴血秒控,然後就可以以被逮捕之名進警局了。
在路上,他通過那名被控的軍警,了解了警局的情況。
這個世界,哪怕是在英聯邦那邊,也是只有軍警,全副武裝,身着防暴服,荷槍實彈的那種。而機械軍警的大量使用,一定程度緩解了警力方面的壓力。
機械軍警一度被吹捧為新時代最偉大的發明,其實際表現也的確不錯,它們能夠不厭其煩的實施標準的互動流程,比人有耐心的多,也盡責的多。
所以到了如今,機械軍警大量在第一線活動,而人類警官,則往往是片區管理者或巡警之類的工作。
總之,在警備力量方面,活人和機械的比例是4:6,並且黑警不少。
尤其是在殖民地,殖民地土著跟軍警本就關係不融洽,而軍警又看殖民地土著低人一等,再加上軍警也要恰飯,也會借職務之便各種撈,所以總是劍拔弩張的,嗆聲更是隨處可見。
那麼,更進一步的臨時拘禁也就很尋常了,羈押所餓個兩三天,說不定還有幾個大漢臨時獄友要求撿肥皂,總之是噩夢的日子,放出來一邊渾身酸軟,另一邊又恨不得當場吃土。軍警們很習慣用這種辦法整人,惠而不費。
按一般流程,被捕的趙文睿也是這樣的待遇。只不過他進了警局,在最熱鬧的辦案大廳三轉兩轉就消失了。
再出現已經是裝備部,裝備部見突然出現了這麼個閒雜人等,自然是大吃一驚,但很快成為血奴,也就安靜了下來。
不久之後,幾個相對重要職務的軍警被誆騙過來,也成了血奴。
這些血奴趙文睿不會讓他們成為炮灰,而是繼續其本職工作和生活,以提供職務方面的協助。
包括局長在內,打通警局一系列環節,也沒花費多少時間,比之前搞定一個幫派還輕鬆。這或許跟很少有人太歲頭上動土,以至於警惕性不夠高有一定的關係。
警局成了新家,洗漱乾淨的爛仔們從後門進入,去裝備室着裝領軍械。
趙文睿原本以為能靠備用裝備,武裝十個八個爛仔就不錯了,不曾想正趕上新舊裝備的更迭期,僅僅是半個小時後,兩個中隊的軍警就新鮮出爐了,他們甚至還有專門的配車。
有局長在內將近三分之一的坐辦公桌的警務人員做掩護,裝備失竊等問題,10天內不會暴露應該是可以做到的,時間再長就不保險了,畢竟人家的警隊體系,也是有完善的自檢機制的,能瞞這麼久,也是因為殖民地的警務制度相對聯邦本體那邊要寬鬆一些。
而趙文睿現在人也有了,錢也不怎麼缺。
他一邊要求新上任的爛仔軍警接受儀表訓練,一邊藉助警察系統的便利,獲取信息,他順便則洗澡理髮購物換裝。
他這次是投影式的角色扮演穿越,算是一定程度加大了難度。
他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世界法則比較特殊,主神沒辦法100%人物投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反正主神怎麼安排,他就怎麼辦事,關鍵能力沒有缺失即可。
比如血質,比如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