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娜從地上撿起話筒,站在台上,對兩個男伴招了招手,待各自站定位置後,掃了眼馮月嬋三人,笑道,「一首《rose》,送給台下不懂搖滾的小孩子們。」
在赤裸裸的挑釁中,李娜娜開唱了。
「when_i_was_darkness_at_that_time 。」
「震えてる唇。」
「部屋の片隅で i_cry 。」
「もがけばもがくほど突き刺さるこの傷。」
「破られた約束 hurt_me 。」
「nobody_can_save_me 。」
「神様ひとつだけ。」
「止めて裂くような my_love 。」
「i_need_your_love. i''m_a_broken_rose.」
「舞散る悲しみ your_song 。」
「居場所無い孤獨な my_life 。」
「i_need_your_love. i''m_a_broken_rose.」
「oh_baby. help_me_from_frozen_pain 。」
「with_your_smile. your_eyes, and_sing_me. just_for_me 。」
「i_wanna_need_your_love...」
雖然很反感李娜娜目中無人的態度,但不得不說,作為主唱,李娜娜非常出色。尤其是她那獨特的略帶沙啞的中性嗓音,陰沉的氣質,把這首歌的頹廢感淋漓盡致的唱了出來,直抵場內每個人的心神,讓馮月嬋三人都產生一種傷心的情緒。
歌以寓情,歌以載志。
再加上團隊的默契,正確帶節奏的鼓手,穩住節奏的貝斯,充當靈魂的結他,讓樂隊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哪怕心中不忿的張莉也生出一種無力感。
她確實有資格對自己評頭論足。但這種當眾打臉的滋味非常令人不爽。再說了,這只是一場誤會,至於抓住我們的痛腳不放,踩了又踩?
一曲終了。
搖滾作為李娜娜僅剩的唯一的尊嚴,偏執成魔。
她看着把搖滾當玩樂的三個學妹,心裏泛起煩躁,睚眥必報道:「來,再送你們一首《涼涼》,讓你們斷了樂隊的念頭。樂隊,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得轉,尤其是你們這兩個不倫不類的傢伙,還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你們組樂隊簡直就是對搖滾的侮辱!」
嗡——
張莉和趙雪怒不可遏。
一而再再而三的踩,你還踩上癮了!
馮月嬋也炸毛了。
如果你有老爸爐火純青的水準,對我們說三道四也就算了。但你也就是半瓶水咣當,距離老爸的藝術修養還差十萬八千里!
「就你們這水平也好意思自命不凡?黑幕?這都是能力不夠的人自欺欺人的藉口!」馮月嬋反擊道。
「你什麼意思?」李娜娜還沒說話,鼓手睥睨道,「一個黃毛小丫頭,也敢學大人玩搖滾,你還是回去吃奶吧。」
「你覺得你很牛逼?打鼓打成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對架子鼓的侮辱。」
「嘖嘖,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牛逼?」鼓手把鼓棒遞了出去,「來來來,你牛逼那你打一個給老子看看。」
「月嬋別衝動。」張莉勸阻道。
「是啊,她們挺厲害的,你每樣樂器只會一點點,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趙雪認為馮月嬋一時衝動熱血上頭。
【sir,您的女兒與其他樂隊發生衝突。大白已經就位,隨時採取行動。】
得知前因後果,已經抵達帝都上空的馮昊並不擔心。
她什麼樂器都只會一點點,參照物是我。但在別人面前,她就是樂器里的行家裏手!
畢竟,
那可是,
我馮昊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