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但都沒有深接觸,所以還真有沒多少交情,原本說看看有無機會,找個領導牽線搭橋熟悉一下,沒想到這一位來勢太猛,市委秘書長連一年都沒幹滿,轉任組織部長了,許部長到政協去了。
這是最讓徐華龍措手不及的。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在黃誠和許晉九在位期間完成到縣長這一步的關鍵跨越,但沒想到這兩位的調整來得這樣快,一下子兩人都走人了,許晉九還好點兒,到政協擔任主席,黃誠那邊就真的是半點都借不上力了。
想到這裏徐華龍就越發煩躁,這種時候出這種事情,關鍵是他還不吃不准這種事情究竟有多大的殺傷力。
他徐華龍不是找不到關係去疏通,問題是人家半句話也沒提你徐華龍怎麼着,你就屁顛屁顛找各種關係去討好說情,這是不是就有點兒欲蓋彌彰,抓屎糊臉了?
沒準兒沙正陽就是針對劉丘富的狐假虎威,沒打算怎麼着自己呢?這主動找上門去告饒求虐,沒準兒還真的就把一樁不來不是事兒的事兒變成了麻煩事兒了呢?
到現在徐華龍也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出格大不了,沒錯就耍了點兒特權了,怎麼着吧,認錯,自我批評,都可以,下不為例,不也就這樣了麼?
還能幹啥?難道說還要給個處分不成?
所以他的掂量掂量,評估評估,這樁事兒究竟算個什麼事兒。
算來算去,徐華龍發現自己心裏竟然沒有一點兒底兒,關鍵就在於除了知曉沙正陽善於搞經濟工作,是茅書記點將來的角色外,他對沙正陽的其他習性脾氣一點兒都不了解,這是大忌。
不知道他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是一笑置之,還是暗藏心中,亦或是小題大做的敲打一番?
真的吃不准。
這種無法掌握的感覺讓徐華龍心裏極不踏實,他很少有這種感覺了。
而有這種感覺,往往就意味着有危險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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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正陽部長,這可是你到市委,不對,準確的說是你到漢都市之後咱們倆第一次單對單的坐在一塊兒吧?嗯,從沒來過咱們紀委這邊,對咱們紀委有看法,你現在是組織部長,都說跟着組織部年年有進步,你這態度,我們紀委幹部還怎麼進步?」
楊品強雖然是紀委i書記,但是這嘴還真的不像,挺會逗樂調侃,起碼在沙正陽印象里,這傢伙很活絡一個人,但是活絡不代表無原則,否則也不能在漢都市紀委i書記這個崗位上坐穩。
楊品強年齡不大,也就是四十出頭,很精明強幹正值壯年的幹部。
擔任省監察廳副廳長時剛滿四十歲,典型的少壯派,當然是從紀委這條線上成長起來的幹部,比較專業,當然也意味着上升空間相對狹窄,能夠放在漢都市這塊地盤上來,本身也就意味着很多。
沙正陽還是第一次到紀委這邊來,真的不熟。
當然他和楊品強還是比較熟悉的,利用幾次開會的時候兩個人都交流過,總體來說意氣還算相投,很多觀點也比較一致。
「喲,既然知道跟着組織部,才能年年有進步,那你們紀委幹部怎麼也沒見到我們組織部這邊來啊?」沙正陽也「以牙還牙」,照樣奉還:「莫不是紀委的幹部,見官大一級?要我說,那也得分人,心中無冷病,不怕吃西瓜,你心裏發虛,底氣不足,見到紀委的可能就要弱三分,那恐怕就不是紀委的責任了。」
替沙正陽倒茶的紀委辦公室工作人員心裏都是暗笑,兩位大佬坐在一起也要鬥嘴,和小老百姓差不多了。
「看來正陽部長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有為而來啊。」楊品強笑吟吟的道:「你這段時間再跑區縣,茅書記也和我交代了,下一步市裏邊可能在人事上有調整,要求紀委監察部門要把好關,要做火眼金睛,洞察是非,我還在琢磨什麼時候和你好好聊一聊,今兒個正好。」
「我來品強書記這裏亦有此意。」沙正陽點點頭,「還沒到組織部這邊時,我就帶着督查辦的人跑過一下,但那個時候主要是督查市直機關多一些,到組織部這邊,因為工作原因,所以走區縣多點兒,嗯,不知道品強書記你督查下邊工作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我是說,結合市
第一百六十九節 有為而來,來者不善